在黑暗中,隐藏着一些鬼鬼祟祟的窥伺;伴随着诡异的窃窃私语之声……

身旁掠过的阴冷或是背后毛骨悚然的紧贴之物,营造出如同行走在冥界地狱边缘的感觉,浩瀚无尽的黑暗中充斥着孤独、绝望、恐惧…所有能感知到的负面情绪。

维达就这样在黑暗中身不由己的徘徊着;直到一阵隆隆地声音惊得他战栗了起来…

那声音像是能刺透灵魂,剥开他层层的伪装,窥探他内心的秘密;并将黑暗中庞大的、不可抗拒的意志强加与他。

不可名状的硕大之物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占据了整个混沌、黑暗的空间;让他从内心深处涌起了无尽恐惧和绝望…随之而来的失重感将他投入了黑暗的深渊……

“啊!”

维达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剧烈的喘息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冷汗将他的衣物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梦境中的可怕记忆与负面的情绪使他泪流满面,仿佛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双手掩面无声的抽泣起来。

久久才控制住了莫名的糟糕情绪,维达这才发现自己身处的是一间石室,而不是自己的木屋。

他想起了自己与精灵伪王的决斗,便脱下衣服找寻身上的伤痕;

几处轻微伤已经痊愈了,只能凭记忆才能知道伤在何处。肋骨处还是略有不适,但应该也是好得差不多了。

还有两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肩头有一处;那是奥布朗的刺剑穿透的所造成的,胸前也有一处;那是破源之箭透胸而过的结果。

胸前的伤?那部古书!

维达急急的下了床,就这么赤着脚踩在地上;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床却什么都没有。

他焦急的大声呼喊起来,不多时,他的扈从罗伯特推开了房门;屋子外的亮光也随之透了进来,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大人,您在叫我吗?”

“萝卜,我昏睡了多久?我的甲胄呢?还有胸甲中的那部古书呢?对了,后面怎么样了?我们赢了吗?”

维达想知道的事太多了,他抓着罗伯特的肩头,喋喋不休的问了许多;让那扈从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过了半晌,罗伯特终于理清了思绪;他看着他焦急紧张的领主,讷讷地回答道:

“大人,精灵伪王在您倒下之后也重伤倒地了,不过被他的党羽救走了。”

他结结巴巴地接着说道:

“您这次足足睡了2天,精灵们为您治疗时发现伤势好的很快,他们就只替您敷了些草药,甲胄和那把剑都已经清洗干净,抹了油,只是有两块甲片损坏了,还要送回临岛城修缮……”

“那部古书呢?”维达打断了扈从的话,急切地问道。

“古书?哦,大人您说的是藏在胸甲里的那部?”

维达真想在这个木讷的扈从头上狠狠地敲几下重的,说了半天都没说重点。

“大人,古书在您的行囊里头,就在床底…”

他返身跪在地上,把床底下的行囊拖了出来,压根没理会罗伯特接下去说的话。

维达打开行囊,将那部古书取了出来;

令他惊讶的是古书居然完好无损——照理来说古书藏在胸甲中,与胸膛未愈合的伤口位置相吻合,这部古书应该被破源之箭穿透了。

他翻开书页,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又用源力激活了书页。在看到书页上流溢着的白芒后,维达终于放下心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大人。”

“呃?萝卜,你说什么?”

维达站了起来,转身愕然问道;刚才罗伯特说的话都没听进去。

“大人,我刚才说乌瑞克骑士他们与昆图斯都来看过大人您了,因为您还未醒过来,所以,他们说等您好些了再另行商议。”

“商议?商议什么?”

维达奇怪地说道,这个萝卜说话条理不清,是不是该换个扈从了?

“大人,昆图斯要向您宣誓效忠,丽芙公主说要替您重建临岛城,还要为您建一座城堡,还有就是她要和您商议婚约的事。”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这就去临岛城…呃?什么婚约?”

罗伯特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

“大人,乌瑞克骑士和贞德小姐早就说过了呀,您不是与丽芙公主已经订下婚约了吗?啊哈,我差点忘了,今天早上丽芙公主在临岛城也宣布了,恭喜大人……”

维达张大了嘴,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婚约难道不是权宜之计吗?这精灵傻妞当真的了?半晌他回过神来,吩咐罗伯特找套衣服来,他决定亲自去临岛城了解情况。

石头堡垒里多了不少精灵,他们是跟随伪王出征的士兵,在他们看到了奥布朗那凡莱瑟的真面目之后,选择投向了丽芙。毕竟现在的尚榭珐丽族只有丽芙是唯一的正统了。

他们现在正带着古怪的目光看着两位从营地中骑着马出来的人类;特别是其中的一位——他裹着一条像似麻布床单的玩意。

维达看到了精灵们望向自己的奇怪表情,恨不得将身后的罗伯特揍上一顿;在他昏睡的这2天,他贴心的扈从居然没给他带一件衣服来。在试了几件借来的,根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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