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爷,太子爷说不出十日,东虏必然退兵,让督爷勿要轻易追击,先行率部开赴京城,再行计较!”

“……嗯~!”

对于太子殿下的估计,杨文岳也不明白倒是是何理由,但其中必有玄机,说不定是天机不可泄漏。

不过真如预期的那般,东虏能在十日内开始退兵,便是件极好之事了,京城之围顿时便可接触了。

如此这般,太子殿下运筹帷幄,神机妙算,是役仅凭京城守军,便以弱胜强,以少胜多,力拒东虏大军。

真可谓自开朝以来,大明第一名将了,稳稳胜过徐达等人一筹了,这可只是黄口之年的孩童啊!

往后长大成人,本事必将再次飙升,为大明立下泼天之功,那还了得???

只怕真若是打下比大明本土还大的江山,功劳必定盖过成祖,直逼太祖高皇帝陛下了。

既然太子殿下不着急让己部前去勤王,那就呆在延庆卫静观其变好了。

也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东虏便会夹着尾巴撤出关外。

杨文岳对此非常好奇,太子倒是使用了甚子仙术,可让虏酋皇太鸡乖乖撤兵。

“你可知此前城内有何变故?”

为了提前知道答案,杨文岳还不免要向这名锦衣卫打探一番。

“督爷,您只是指……”

这小旗不甚理解,也就不知如何作答了。

“太子殿下此前可用了甚子退敌手段???”

“……倒是加派了城头的人手,实施了宵禁,又命厂卫员出战,再就是……”

“还有何手段?”

“呃……对了!太子爷说是仙法可以护身,让城百姓接种仙药!”

“哦???此仙药为何物?”

“这……据说威力不下天花!”

“啊???你可被种过?”

“回督爷,小的儿时得过天花,便无须接种了!”

“……”

杨文岳捋着胡子左思右想,良久之后,方才明白过来。

想必这便是太子殿下的仙术了,若是用来固守倒是可以,只是又如何能让东虏退兵呢?

“你可知东虏因何退兵?”

“回督爷,小的不知。小的知识听说东虏大营近期会被天花肆虐,届时……”

“哦~!好了,一路辛苦,下去好生歇息吧。每人赏十两银子,酒肉管够!”

“多谢督爷!”

太子殿下不会贸然得到如此论断,若是料定东虏会大规模被天花传染,那必有让东虏感染之策可施。

“来人,备上一桌酒菜,本督要款待诸将!”

既然太子殿下有如此把握,那如何退兵,便不是自己的份内之事了,只需静候佳音即可。

十日之内,若是东虏退兵,则必遭天花打击。

反之,说明太子殿下这招未必管用。

东虏此时还能围城,说明并未得知实情。

既然东虏不急,自己就更不急了,己部据守延庆卫,可进可退。

按理说天花发作时间都在半月左右,说明不少东虏士卒已然被天花所染,却浑然不知。

皇太鸡本人亦不知如此要紧之事,但越是不知,便对大明越发的有利。

一想到可以固守而屈人之兵,杨文岳便觉得此法甚妙!

若是不用此法,东虏大军长期围困京城,勤王之师再被击退,久而久之,情况便会逐渐危急起来了。

太子殿下言之凿凿,自己还担心甚子呢?

此前一连多日未有食欲,今日趁此机会,理应好好找补回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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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不好啦!”

“何事惊慌失措?”

镶灰旗此前攻城未果,从地洞入城又被击退,损兵折将高达四千,杜度正在自己的大帐里借酒消愁,听到牙将来报,立刻不悦起来。

“回贝勒爷,天佑军大营不少伤兵出现疫病,症状近似于天花!”

“啊?你可确定?”

“末将起初也是不信,凑近逐个查看,发现其表皮出现很多红点,有人身上的红点已然扩大,与出痘别无二致,症状极近天花!”

“这……患病之人几何?”

“不下千人!”

“啊???”

天花乃是无药可救之病,不是闹着玩的,能活下来,凭命硬,在此时在天佑军大营发作,可是当须小心对待。

“贝勒爷,该当如何是好?”

“呃……容我三思!你立刻传我命令,吹响号角,我部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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