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以为欧阳建雄会因为我这只小鸡仔子放过输气管道项目?那些都是他的成绩单,哼!他要把渝州的人全都绑到他的大船上,让全渝州的人替他歌功颂德,没人能够阻止他,我不走能干什么?再说了,渝州从来都不是我的家,我的资本已经积累得差不多了,现在回来混吃等死,等待下一个机会。”

文雯白了赵明一眼,他们说的那个人可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就连一点情感都没有?

想到这里文雯不禁说,“你把海清原留在东矿替高局长背锅,他不会感谢你,他会觉得你油滑,你就不怕他来找你?”

赵明笑了笑,“他忙得死去活来的,哪有时间管我?”

狡猾的东西,母女俩在心里大骂着。

这晚上没有谁再提议把两张沙发拼在一起挤一块睡。

杨皎月老老实实地去了里屋,而赵明和文雯睡在外面的房间。

杨皎月的心跳得很快很快,直到听到赵明和文雯亲得啧啧响的时候,杨皎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当初的荒唐,终是没有酿成大错。

虽然有一点失落,不过杨皎月这天晚上是挂着笑容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