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真子待梅依玲话音一落,马上道:“依玲的话一点儿也没错,当日在泰山顶上,连胡醉也称我师父为‘陆兄’,这‘兄’字嘛,便是兄长意思。我师父既是胡醉的‘兄长’,其名声之大可见一斑!”

玉女听他二人说话,心知此时二怪尚不知鬼灵子陆小歪与金童打赌,因而自戕身亡之事,否则凭二怪心性,此时当真冲入洞内与金童拼命也非奇事,当下不觉黯然伤神。

阳真子见状忽然道:“不好!咱们既在路上与胡醉错过了,万一师娘无……无救,将来师父追问下来,咱们却如何交待!”

梅依玲也骇然道:“老不死的话大有道理,咱们这便折头追胡醉去。”

话音未落,二怪大袖飘飘,人已在二十余丈之外。

下得凤凰山,二怪径投紫阳镇,匆匆购置了些食用物事,马不停蹄的又直奔安康。

而二怪离去之后,玉女尤在洞口呆立良久,才转身入洞。

径到金童居所。将方才与二怪的一方谈话道出,末了道:“以二怪的功力,只怕咱们的一招‘旭日东升’也难奈其何,若让他们得知鬼灵子之死真情,只怕……”

金童面色阴沉,道:“依御妹之见,却又当该如何?”

玉女:“咱们不妨将此间珍贵之物带走,另行择地隐居,待咱们将先陛下所遗神功练就之后,又惧何人来了?”

金童淡然道:“二十年时间?哼!我金童可没那耐性!”

阮灵素插言道:“我看玉妹讲的有理,咱们……”

一语未了,金童忽然厉声道:“这儿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阮灵素略微一愣两行清泪已汩然涌出。

玉女面色一沉,道:“御兄!你未免也太过份了,当日你身中任空行奇毒,人事不省之时,幸得胡大侠相救,阮姐姐每日为你端汤送药……”

言语及此,双目早是泪光盈盈,更难再往下说。

金童面色稍缓,却没再说什么。

正当此时,忽闻洞外有人高声道:“铁镜夤夜前来造访,不知公子公主可肯赏脸一见么?”

金童玉女俱是面色微变:怎的铁镜也知他们住在此地?随即金童高声道:“原来是铁副帮主,请在洞外稍候。”

故意让铁镜等了足有半盏茶时分,金童才与玉女步出居所,到得外厅,果见铁镜一言不发地立于洞外。

金童淡然道:“铁副帮主可以进来了。”

铁镜知金童生性狂傲,武功也极为了得,倒也不以为忤,只哈哈一笑,步入厅内坐下,道:“泰山之变时,公子与公主在此间自练神功,是故有所不知,此时在下已非丐帮中人了,而公子……”

忽见金童面色一变,冷冷道:“你怎知我与御妹置身此间?”

铁镜并不直接回答金童所问,只自顾道:“而公子方才所言‘铁副帮主’四字,倒也并无大错,只须将“帮”字改为“盟”字便可了。”

金童依旧冷冷道:“阁下似乎尚未回答本公子所问?”

铁镜道:“其实很简单,公子公主的一举一动,本盟盟主俱是了若指掌。”

玉女奇道:“什么叫‘本盟”:盟主又是何人?”

铁镜道:“本盟名叫复圣盟,盟主他老人家嘛,便是先陛下的左护法了。”

金童沉声道:“千佛手任空行?!”

铁镜肃然点点头。

金童又道:“本公子与他尚有一笔旧帐未算,却不知阁下到此有何贵干?”

铁镜道:“任盟主不忘旧情,此番派在下到此,便是欲请公子公主加入本盟。”

金童忽然冷笑数声,随即道:“好个不忘旧情!若无它事,你可以走了。”

铁镜淡然道:“该走的时候铁某自会走的。”

金童面色倏变,沉声道:“阁下是想考较考较本公子和敝御妹的武功么?”

铁镜道:“公子错会铁某之意了,在下的意思是,待在下将本盟之情简略与公子公主叙述一番之后,自会下山离去了。”

见金童玉女均不开口,铁镜又道:“公子与任盟主昔日有隙,在下也是知道的。铁某与“玉蝴蝶’金一氓分任二副盟主,若论武艺,倒是稀松平常。然本盟所分之内外三堂,分着黄红蓝绿青紫六色,各堂堂主,公子公主虽未见过,其名头嘛,大约也曾听先陛下讲过的。”

随即便将“东海独行枭”西门离及“冷弥陀’南宫笑等人之名一一报出。

除银钩仙子温玲玉之名外。见他每报出一位堂主之名,金童玉女俱是面色微变,铁镜不禁面上大有得意之色。末了道:“若公子公主愿意加入本盟,与任盟主前隙尽释不说,铁某倒可替公子说情,将病诸葛欧阳钊降为绿衣堂堂主,而原绿衣堂堂主温玲玉虽是‘赤发仙姑’卞三婆之徒,纵是将她撤了,卞三婆也是断断不敢在盟主之前多言的,便让公子身任本盟蓝衣堂堂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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