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忖间,忽听“冷弥陀”南宫笑道:“你二人一为丐帮帮主之徒,一为峨媚派掌门之徒,凭你们师门名头,也许能吓得了别人,可我‘冷弥陀’却不吃这一套,先取了你们首级,再要姚鹏和绝因老尼性命,那也并非难事。”

鬼灵子却道:“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早死晚死,本无区别。何况在下已经死过一次,对这‘死’之一字,倒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随即又道:“只是段掌门人,为何不替在下引见引见这四位——?”

段一凡忙道:“南宫前辈请稍候。”

这才转向鬼灵子,道:“此四人俱是段某门徒。”

依次指着那四人又道:“他名段风,她名段花,她名段雪,他名段月,分别为敝掌门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弟子。”

鬼灵子故作奇状道:“久仰!久仰!却不知他们大师兄因何未至此间?”

段一凡道:“敝首徒段阳,此时仍留守大理苍山。”

转向四名弟子,又道:“还不快拜见姚大侠高足鬼灵子和峨媚派瞿姑娘!”

段风等人方一拱手,尚未开口,便听南宫笑道:“没必要了,将死之人,纵是拜见也是枉然。”

鬼灵子却作揖道:“鬼灵子陆小歪和峨帽派瞿腊娜拜见点苍派二位段兄和二位段女侠。”

点苍派二男二女顿即尴尬异常,看看师父,又看看鬼灵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区才是。

段一凡也是大觉难堪,只得顾左右而言它,道:“陆少侠和瞿姑娘勿须多礼。”

但听南宫笑道:“陆小歪!你已离死不远,如此装伴作态,却是……”

“为何”二字尚未出口,忽闻有人道:“好臭!好臭!谁他妈的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大放狗屁,敢说我师父离死不远了!”

话音落尽,天山二怪已一左一右立于鬼灵子和瞿腊娜身侧。

方自立稳足跟,阳真子便“咦”了声,道:“南宫笑!是你?!”

南宫笑也自奇道:“天山二怪,谁是你们师父?”

阳真子道:“普天之下,除我歪邪门创派掌门鬼灵子陆小歪外,又有谁配做我天山二怪的师父了!”

南宫笑闻言居然怔立当场。

便听鬼灵子道:“二位徒儿,你们可有把握胜过这胖大头陀么?”

阳真子哈哈大笑,反问梅依玲道:“依玲,此人既已欺到咱们掌门师尊头上,你说咱们该当如何?”

梅依玲道:“你南宫笑的‘游魂掌’固然不弱,但在三千招内,不是你死,便是我天山二怪丧命当场,你信是不信?”

南宫笑面色阴沉。

阳真子又道:“天下武林中人多如牛毛,你谁不好招惹,却偏要来招惹我天山二怪的师父!说不得,咱们只好以死相拼了。”

鬼灵子闻言大喜,道:“二位徒儿,你们只须缠住南宫老儿千招左右,为师自有办法制服住他,上!”

二怪肃然道:“是!”

“是”字出口,人已双双扑上,早与“冷弥陀’南宫笑打了个难解难分。场中三人俱是运足全身功力,更无一人能开口说话。

却听鬼灵子道:“段掌门人可否与晚辈借一步说话?”

段一凡点点头,与鬼灵子步出十丈开外,鬼灵子方道:“听说月前在安康镇,段掌门人竟助‘狼山双鬼’,刺了绝因师太左臂一剑,可真有此事么?”

段一凡黯然长叹一声。随即点了点头。

鬼灵子又道:“当日在武帝宫,段掌门人受“太阳叟”东方圣以药物所控乃至迷失心性,据晚辈所知,胡大侠和毒手观音见独孤公子一剑刺死东方圣后,均未曾有暇与你解毒,却不知——?”

段一凡道:“是任空行亲自替我送来解药的。”

鬼灵子淡然道:“就因为此,段掌门人便甘愿断送贵派,为复圣盟效命了?”

段一凡摇了摇头。

鬼灵子奇道:“那——?”

段一凡沉吟良久,方道出一番话来。

数十年前,点苍派掌门人本是“九天玉龙”段冉独,掌门大弟子号称“旋风剑”,也是姓段,名岳克,段一凡身为第二弟子。

忽一日,“旋风剑”段岳克不知因误食何物,竟尔身染沉疴,久病不起,而且言语不清。段冉独对此掌门大弟子爱逾亲生骨肉,竟自去遍尝诸等药物毒草,终是未果,待“旋风剑”段岳克死去之后,段冉独竟是终日魂不守舍,年余之后,派中一切事务,均由二弟子段一凡照管。

忽一日,掌门师尊段冉独突然失踪,点苍属下弟子悉数下山,半月后仍未寻到其丝毫踪影。

众弟子正自惶然,忽在第十七日上,段冉独竟若无其事地回归本派,并将段一凡召至掌门练功密室内,将本派武功剑法尽数相传。七日之后,尽召本派弟子,当众将掌门之位传给了“苍山樵’段一凡。末了,从怀中掏出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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