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之中面对进退两难的处境,张龙却依旧一脸的淡定,似乎心中早有盘算,可这对我这个不知其葫芦里有什么名堂的人来说,简直再也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遂即心中一急问道:“张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面官府人马即将赶来,明知人手不敌的情况下,我看你倒是情定神闲,难道你是想坐以待毙等着官兵前来将大家一网打尽不成?”

“大哥!俺张龙一直以为你是最冷静的人,怎么这次遇事却是如此冲动呢?”张龙见我如此说话便有些按耐不住的说道:“大哥,这官兵压进俺张龙也是不比你心中好过到哪里去,若是以前你我二人再加上两位嫂嫂冲也能冲出这些个官兵喽啰的重围,可现在不同呀大哥!黑衣血杀门外的那些个兄弟虽都是好样的,但人多必然会出闪失,官兵压进之时就越是会死伤难料,既然他们选择了跟着俺张龙,俺就不能至他们的身家性命于不顾,可大哥你怎么不想想,这个时候若是俺也与你这般心神意乱,那么下面这些黑衣血杀的弟兄们又会怎么想?”

显然张龙所有的淡定和气定神闲也多是强装出来的,不管是一支军队还是一群江湖草莽,主帅的临阵表现往往也就决定这手下人等的士气,张龙说的没错,他身为黑衣血杀的总舵主,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乱了心智,则手下的一干人等自是不明了方向没有了对敌作战的心气,所以张龙的种种变现无疑是在自我克制情况下竭尽保留手下极高的斗志,而抡起心神效应来说,站在张龙身边的褚天雄自然是行家,所以当张龙说出苦衷的时候,其自然是在一侧频频点头称赞,像是十分看好张龙接任这黑衣血杀门总舵主一职。

透过禅房窗纸看着房外那群黑衣血杀,我再次暗暗语道:“哎……如今这番处境等官兵压进之时,我们仅靠这不足五十的人马定不是对手,依我看死拼当下是行不通的,得想办法分散离去,唯有这样在保存现有实力的同时,才不会将背后的追兵赶上,甚至不会再次引出开封城中大量的增援官兵。”

“天明兄弟说的没错,分散而去确实是个好办法,这样压进的官兵逼不得已也只能对我们分散追袭,这样他们在人数分配上又会出现所侧重,他们主要想要捉拿的自然是总舵主和天明兄弟,所以必将是将大部官兵人数压在你们突围的方,这样一来我们分散出去的另一支人马自然就会安许多。”褚天雄听完我说的后在一旁接话说道。

我心中暗想不好!这下一不留神中了这褚天雄老家伙的计了,原来这家伙是想要我和张龙去引开追兵,好保自己带人离去的安,这招可真够阴损的,可是到如今作为黑衣血杀门的总舵主来说张龙也是不能拒绝的,想到这我暗暗佩服褚天雄老谋深算的同时言语道:“好吧!就劳烦褚舵主带着一些兄弟先行离去,我与张龙自然会带着剩下的弟兄寻他处突围的。”

“天明兄弟!你误会老夫的意思了。”褚天雄当知是自己表意未清,当即澄言道:“天明兄弟和总舵主二人吸引官兵而去,这必然是极度冒险的做法,纵使二位武功不差也难免是双拳敌不过四手,再者说来老夫在开封府当差久已,自然晓得这些官差的手段,越是高强的人他们越是不去轻易尝试围捕,而是趁其不备的使用些阴险毒辣,为江湖人士所不齿的手段来对付,什么辣椒水迷魂散的,甚至放冷箭那更是拿手绝活,冷不丁的再强的侠士也抵不过小人的诡计,所以老夫也早有准备。”

说着褚天雄朝着门外大喊一声:“修文、习武你们两个可以进来了。”只见两名黑衣血杀在褚天雄的一声令下后推门而进,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二人进的禅房后齐声对着张龙和褚天雄喊道:“总舵主、爹爹我兄弟二人已经准备妥当了。”

不解中我缓缓地看向褚天雄道:“褚舵主……你这是……这二人是你的……”

“天明兄弟,这修文和习武正是老夫的两个犬子,事到如今老夫只能用这瞒天过海的计策来对付这些个官兵了。”褚天雄对我说完又对自己的两个儿子言语道:“修文、习武你们快些脱下自己身上的兵甲给天明兄弟和总舵主换上,快一些!再晚为父怕官兵就要赶过来了。”

两进的禅房的少年在自己父亲的催促中也是不敢耽搁,其中一个接下自己的头盔后递道我身边说道:“您就是誉满江湖的张天明张大侠?哎……没有时间了,张大侠快些将您这身头脱下换上这身兵甲吧!能装扮一回张大侠这样的豪杰,我修文就算死也值了。”

“褚舵主你这是逼着令郎去送死!”明白褚天雄的用意之后,我没有去接褚修文手中的兵甲而是转身来到褚天雄面前呵斥道:“身为人父你不能这样残忍,竟然那自己的亲生骨肉去送死你于心何忍?不!这身兵甲我张天明说什么也不会更换的,赶来的追兵就由我张天明去吸引好了,我不想看到在场的兄弟有任何人来做这样无谓的牺牲。”

见我说什么也不肯换上兵甲一旁的张龙也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也将本已接过的兵甲推到褚习武的怀中说道:“俺张龙如假包换,又岂能让门中兄弟替俺去送死?什么大风大浪俺张龙没遇到过,当年一人面对大内数百侍卫俺也没眨过一下眼。”

“总舵主、天明兄弟,现在不是你二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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