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鹰笑笑。

这只是促进封地发展的第一步!

唯有让龙州的百姓渐渐明白自己是一个好心的王爷,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大家着想,能让大家得到实际的好处,他们才会积极主动地响应自己日后的每一项命令!

就在这时,他便看到一辆木板车载着涨鼓鼓的几个粮袋在米粮铺前停下来,马上有店小二上前卸货。

陈元鹰心里一动:“武量,你过去打听打听。”

不多时,进了米粮铺的武量笑着策马回来:“王爷,小的刚才问了店家,刚才的几位农妇,都多多少少买了些寻常难得卖的白面,说是托王爷的福,每天可以搓麻来赚钱,就可以多买点粮,让家里的人吃饱一点。”

“店家今天卖出去的白面和米,比过去一个月里卖得还要多呢!”

陈元鹰顿时大笑:“那是!村民们手里有了多余的钱,还是愿意好好改善生活的!”

所以,龙州百姓的幸福生活,从搓粗麻绳开始!

再往后,是多多养些水鸭崽,等个一两月,待它们长大了,卖成鸭。

待等沟渠修好,大坝也修好,龙州百姓还可以多养牛、羊、鸡等牲畜和家禽,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

这一晚,陈元鹰在书房里含笑给太后和昭帝各写了一封家书,将这渠图和粗麻绳的事情得意地讲了一番,再一阵撒娇卖好,然后封好,交代武量明天一早交驿站送出。

次日上午,陈元鹰像往常一样,在龙州郊外纵马奔驰了一阵,看着越来越多的村民背着大捆大捆的粗麻草在路上走,顿时和武成武量相视而笑。

养鸭崽还需要时间来等它们长大,才能卖钱,但这搓麻绳却是几日就能见到钱的!

不过,待他们心情甚好地回返胡家别院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惊马之声和呼救之声:“救命,救命!”

待陈元鹰愕然回头,其他护卫们如临大敌地护在他身前,就看到,近两百米开外的小路上,一辆青蓬马车正疯狂地朝着他们奔来。

厚实的车帘后,传来一个女人的惊慌呼救。

驾着马车的中年马夫满头大汗和惶恐,见到他们就高呼:“诸位大人快让开,这马突然惊了。”

陈元鹰马上下令:“救人!”

于是,两名身材壮实的皇家护卫迅速从他前方的御马上腾身而起。

其中一人闪电般地掠至那疯马之前,先一把勒住疯马的缰绳,再怒目运劲,朝着马头就是隐透风雷之声的一掌。

另一人则奋力帮着马夫先稳住车身,同时也朝这疯马同样大力地击出一掌。

“唏律律……。”疯马不由自主地扬起脖子长嘶一声,而后,从脖子到腹部,肌肉一阵颤栗之后,前冲的势头顿时被遏住,四蹄在地面上乱踩了几下后,庞大的马身就朝着无人的一边慢慢栽倒……。

近一分钟,这匹疯马拖着颠跛不已的马车又冲出几米之后,口吐白沫倒地。

马车终于被勒停了下来。

惊魂未定的车夫这才怕怕地颤抖着下了车,五体伏地,趴在并不算茂密的草地上,不住地叩头:“多谢几位大人相救!”

见陈元鹰皱着眉头没有出声,也没有上前询问的意思,而且这车夫居然不是龙州村民们惯常穿的有补丁的粗麻衫,而是比较少见的细麻衫,连脚下也是龙州城民里唯有小户人家家主才穿得起的百衲鞋,一旁的朱自梅目光微闪,上半身微向马头前倾,审视着地上的车夫:“你起来吧!车上是谁的家眷?”

车夫这才稍稍局促地微微抬头,憨实的目光仅仅抬到了朱自梅跨下御马的脖子前,就不敢再上移了:“是,是本城知判毛大人的夫人和小姐,刚去庆州的娘家探亲回来……。”

武成与陆前同时狐疑地对视一眼。

这条路,可不是从庆州去往府衙的路,更不是去往判官大人家中的路。

这时,他们清楚地听到那马车内有惊急而低低的妇人叫声:“莲儿,莲儿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娘亲啊!”

而后是同样怕怕的少女声音:“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武成与武量再度对视,武量撇撇嘴,没有说话。

而后,厚实的车帘突然被一只手掀开。

未几,一名发髻微有些杂乱的妙龄丫鬟小心翼翼地扶着一名约摸三十多岁,眼中满是焦急的绸缎妇人缓缓地下了马车。

待得站定,那妇人便带着丫鬟朝着陈元鹰等人行了一礼:“小妇人毛鲁氏,今日携小女从庆州回来,刚才不知何故惊了马,多谢诸位大人救命之恩!敢问恩人尊姓大名,且容小妇人以后回禀夫婿后再行报答。”

骑在马上的朱自梅看了陈元鹰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淡淡地回答:“原来是毛家嫂子!本官朱自梅,忝为鹰王爷长史,今日随我家鹰王爷巡视领地回来,适逢你家车惊马,我家王爷宅心仁厚,自然要管上一管。毛家嫂子无事吧?”

毛鲁氏苦笑着抬头,迅速看了他们一眼后,再度垂目施礼:“原来是王爷和长史大人当前!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臣妇无事,只是小女刚才受惊,撞上了车板,昏倒在内,需要前往医馆就治。”

朱自梅、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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