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去。”

大家一起皮糙肉厚好了。

“二小姐,我还伤着呢。”谷瑟一个激灵,赶紧抬起绑着绷带的手,想也不想拒绝。

要是她走了,公主咋办?

余甘也不知去哪儿了。

然而她刚抬起手来,就被赵缦缨直接拉走,“这点伤,挠痒痒呢,走走走。”

她边说边拉着人离开。

就跟算好了似的,余甘也在这时,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走进来。

放下汤药,低声朝姜未眠解释道:“主子别担心,二小姐只是怕谷瑟伤了手,没法好好服侍您。”

说好了让那丫头歇两日,偏生是个闲不住的,她就跟爱操心的二小姐使了个计策。

想起赵缦缨临走时冲她眨了下眼,姜未眠也隐约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靠在床头,忍着苦味喝完药,“你让她歇一歇,就说是我吩咐的,伤好之前不许来我面前晃悠。”

纵使谷瑟神色轻松地说只是轻伤,她也知道,伤口必定不浅。

方才她就看见,那丫头抬手的时候,龇牙倒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