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7年12月14日,下午15:50分,天气晴转多云15摄氏度。

长城防区。

“这是与猎人首字母A初次接触的录音录像资料。”

长城防区西南部,远离城市的郊区坐落着文明防卫军的陆军军区。在不足半个月的时间里,一座大型军区的建设便已经完成,从围墙还能依稀分辨出,这是苏联世界支持的建设。军区内部的风俗器轻轻转动。

钢铁浇筑的掩体,一名军官疾步从通道走过,将有关这一天的资料提交上去。门前的警卫接手资料,传达到参谋部后,再经转折最终递进了那封锁的钢铁大门后。宽敞的办公室,拷贝的录像资料开始播放。

“原来是这样啊,我如果要睡哪个国家王室的公主,你们也能满足我的要求吗?”

……

“你们太狭隘了……”

……

“你们今天必须把这把剑拿走,无论用什么办法,什么代价,必须拿走……”

“……记住,给你们灌输这种理念的军团,它的领袖在我面前,也是让我用真理教做人的学生,所以都乖点,听话。”

……

录像播放结束。

“看来你得罪猎人不浅啊。如你风格,2002年时在太平洋,你也是这么挑衅日本人的,简直无事生事。”

方长的办公桌上资料摆放整齐,上面放着军帽,旁边笔筒里简单放着两根签字笔,桌面很间接。桌后站着一位将军装束的亚洲人,50多岁的年纪,头发很整齐地输在脑后,那浓密的黑发很明显是染过的,以此遮掩衰老,他腰板挺直,很精神。在桌子右侧,坐着同样的亚洲人,年纪看上去也不小,身着朴素的衣服,看装束不是军人,说的是法语。

笔筒边缘的声翻系统很快将这位中国人的话用英语翻译出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身穿军装的将军漫不经心地说道:

“苏联在长城防区管控的太多,连我们军区的绝大多数军区都由他们完成,和和我们做交易的猎人军团不同,他们被力量震慑,有树阵限制,在我们有防备的情况,始终不敢在我们这里做出过深影响,赚足了钱和资源后只能赶紧滚蛋,但流云矿业和我们防区的联系太深,我们见猎人的道路已经完被切断了,而你们中国显然也不愿意为此牵线搭桥,反而釜底抽薪地培植民间组织。防卫军如果不用极端方法,那根本就没可能有与猎人交流的机会。”

将军炯炯有神的双目看着办公室里另一边,那已经播放结束的音像资料,手里摆弄着一把军用小刀。

“李念。”

他忽然转头,看向右侧的便装男子:“你们国家和俄罗斯就接壤,在苏联解体前与之接触也不少,长久以来的接触,应该对这个民族和国家意识形态有深刻了解。我很奇怪,你当初怎么敢从防区退出来,让猎人这样的毛头小子一个人来面对苏联世界。这不可能是你们国家的战略,我知道在这里还有很多中国留下的布置,北京很强硬,不可能真的放弃自己的国土,忽视猎人被意志绑架的风险。”

“这是我个人意愿。从宏观层面来讲确实存在过错,但没办法,我个人无法长久胜任这里的职务。”

李念点头,如今已经退伍的他少了许多锐利,多了几分那种独属中国文化的淡然意境,面对刘昌民的质问,他的回答很坦诚,也没有任何逃避责任的意思。

“无非是被当成刽子手罢了。”

刘昌民风轻云淡地说道。

“总之还好。”

他对这次与猎人的接触做出了概括:“至少我现在确认,我们防区的猎人拥有在猎团立足的自信,这点值得欣慰。我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就是我们的猎人在猎团体系内是个软弱无能的废物。但愿他能将对我的脾气也能发在那些该死的播种者身上。”

“不过看样子,猎人似乎认为你这种极端的治防思想,可能是受到了其它猎人军团的影响。他虽然够狠,但明显还是和你这种人不同路,你的存在,可能会让他觉得防卫军是其它军团在防区布下的棋子,故意恶心他。”

李念和善地提醒。

“有这种危机意识不挺好的吗?他理应这么想,如果他连这点意识都没有,自己不在防区时的情况下,始终对文明保持这样的放松,那他有一天被自己人出卖,恐怕死之前都还对此一无所知。”

刘昌民闭眼,用手指揉按着睛明穴。

李念微笑地摇头,他对自己这位老对手很了解,得到这种回答也并不让他意外,但他还是提醒:“我建议还是能够和猎人保持良好的私人关系,至少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我们当初在与猎人沟通的处理上,从没有发生过这种摩擦,事实证明这种信任是极有好处的。”

“地球上只有我们这个行业是以欺骗和背叛为核心的。”

刘昌民侧眼望着李念:

“原来是,但到现在多了猎人。据我观察,那个平行世界的猎人军团就是这副笑里藏刀的嘴脸,跟他们除了交易外搞到的信息聊胜于无。所以信任这种东西还是算了,首字母A既然掌握着达摩克利斯剑,就不应当存在信任这种事物。这是他的责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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