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林风前往后室。

推开房门,獒甲轻轻叫了一声:“母亲!”

房门进去,还有一布帘。

隔着布帘,听到屋内有一女子的回应。

獒甲又恭恭敬敬的道:“父亲大人来了!”然后便退出去,带上房门,离开了。

林风站在门口,思绪万千。之前,他经历过那么多的刀光剑影,此时,他才发现,那些过往,都不如现在这般艰难。

里面的,是獒皇夫人。其实,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命运作弄,人人都认为他是獒皇,又偏偏他和獒皇长得一模一样。

但不是就不是,虽然他以前怀疑过自己真的是獒皇转世,但他更清楚,自己是林风,不是獒皇。

他原来想的是做戏要做全套。但是,如今这种情况,他又怎么做戏?

他不可能让自己真的如棘侯所说的那样,和獒皇夫人温存一番。如果这样的话,对不起獒皇夫人,对不起獒皇,对不起恨朱,就连他自己也不愿意。

毕竟这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

怎么办?

“夫君,你都到了,都不进来吗?”屋子里传来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

事已至此,林风只得慢慢走上前去,轻轻掀起布帘。

眼前一景象,让他吃了一惊。

只见整间屋子的墙上画满了壁画。这些壁画的人物,全都是两个人物,一个是獒皇,另一个应该是姚婉。

看到这些壁画,林风再次为自己和獒皇形象的高度重合而震惊,真的比双胞胎更像。

而姚婉也人如其名,温婉尔雅,和獒皇在一起,真的就是天生的一对。

看到这壁画,林风也明白姚婉对獒皇的深情。坦白的说,这样的装饰,就像是墓室中一般。但姚婉愿在其中,其对獒皇的思念,当然不同一般。

“夫君,你快过来,帮我把这头簪插上”,温柔的女子声音传来,林风看到,姚婉坐在卧榻前的梳妆台前,对着一面铜镜,在认真的打扮自己。

林风轻轻走过去,轻轻接过姚婉的头簪。

姚婉的头发又黑又密,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让林风不禁感到头脑有些昏沉。

姚婉的脖颈处,白晰的皮肤露了出来,没有一点皱纹。再看铜镜里的面容,更是如同天仙一般,哪里是林风之前以为的老妇人模样。

想来也正常,这个时代,女子十五六岁便已成婚,獒甲看上去虽和林风大小差不多,但并不是年龄真有二十几岁,而是因为生活的环境,让这个时代的人,都比看上去要老成得多。

但姚婉就不同,或许獒皇给了她什么秘术,时光的流逝,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印迹。

林风站在姚婉的身后,刚要帮她把头簪插上,姚婉突然站了起来,转身猛的一把抱住林风。

一股浓郁的体香扑面而来,林风感到头脑更是昏沉。四面的墙上,獒皇和姚婉的壁画一瞬间活了过来。

原本就有些昏暗的房间,突然黑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却突然明亮得让人眩晕。

金色的晨光洒满了大地,茫茫的草原上鲜花盛开,成双成对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一只白马缓缓走过,马背上,獒皇从身后抱着姚婉的腰,姚婉回过身来,香唇轻轻贴在獒皇的唇上……

一阵器乐之声传来,满堂的欢呼声中,獒皇把姚婉拦腰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之中,衣袂轻解,香软四溢,布帘缓缓垂下……

湛蓝的天空中,繁星点点。獒皇站在无边的海岸上,对棘侯道:“我的使命完成了,那四把宝剑,你把他分给你的子孙,任何一把都可以打下一片江山,唯有这样,僰人才能安户四海。给你的剑,后世有人会从那里过来取”。

棘侯阿藤看着远方,有一巨桶一样的装置,四周的圆台上,追风、袭雨、掠雪、掳电剑悬于其上。

林风看到这里,心中一凛,那不就是他穿越回棘国的装置吗?

想到这里,他十分兴奋,眼前的光线突然变暗,又回到卧室之内。姚婉正站在他面前,低着头,轻轻的为他整理衣服。

“这——这是——?”林风刚才恍然若梦,突然间又回到现实,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姚婉一脸羞涩的看着他,道:“夫君,好了,棘侯还在等着呢。我们出去吧。”

说完,姚婉轻轻推了推林风,挽着他的手,走出后室。

“哈哈,还是兄弟才能治服弟妹啊”,棘侯看到两人回来,大声笑道。

林风看了看姚婉,脸上带着一点潮红,仍微有羞涩的微笑。

之前在卧室之内,光线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此时在明亮的光线下,林风发现这姚婉面容仍如十八岁的少女般年轻,柳眉之下的丹凤眼楚楚动人,比起姜娥,不仅年轻了许多,而且美丽了许多。

两人落座,棘侯夫妇仍少不了一番调侃,说林风去了那么久,刚煮的酒冷了,又再煮了一回。

林风心想,刚才到姚婉的卧室之内,就如做梦一般,也不知究竟有多久。

他又想起梦中的香软场景,看了看姚婉,恰好姚婉也在看他,竟又羞涩的低下了去,避开他的目光。

也这一切,都看在棘好的眼里,她不禁露出了惆怅的神色。

酒席上,林风一直心不在焉,姚婉卧室中的幻梦,一直在他脑海里晃。特别是同海的场景,他在想,那究竟是梦境,还是以前发生过的事?

如果是发生过的事,那就再好不过了,他可以就此向阿藤直接说明,自己就是獒皇给他讲的、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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