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根正在火头上呢,又挨了妈妈一巴掌,直接就炸了。

“妈?!你打我干嘛?!”

“我打你个不清醒的东西!搞谁不好,搞个破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要觉得委屈就给我滚出去,这辈子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吕大根又气又郁闷。

“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吕大根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说完这番话之后,就见妈妈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你知不知道水忠那个畜生把话说的多难听?儿子搞破鞋就是因为老妈是个狐狸精,是我遗传给你的!呜呜呜……”

吕大根感觉炸毛啊,骂人不带亲,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啊?骂他就算了,还把他妈妈扯进去。

吕大根知道妈妈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村花,那些男人见了妈妈就神魂颠倒,村里那几个老婆子就都非常痛恨和嫉妒妈妈,到处造他的谣。

可事实上吕大根非常清楚,妈妈就是个恪守妇道的好女人,从来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

说妈妈是狐狸精,这可是他妈妈这辈子最大的痛点也是吕大根最恼火的流言。

“水忠是吧,行,老子弄不死你!”

龙有逆鳞,这个水忠算是摸到了吕大根的逆鳞了!

沈菊花知道自己闯祸了,可是再想挽回也是不可能,只能跟着吕大根冲了出去,手上还提这个烧火棍,真动起手来,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吃亏。

吕大根提着导盲杖,一路狂奔至村中央的大樟树底下。

大樟树对面就是水忠的家,这里人多,平时村民们都会在大樟树底下纳凉,既然要闹就要把事情闹得大一点,最好人尽皆知,反正吕大根是不想让水忠好过了。

“陈水忠你个王八羔子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陈水忠你给老子出来,别在那当缩头乌龟,有本事就当着老子的面把话说清楚,滚出来,你个狗东西!”

吕大根在那扯着嗓子骂一会儿就聚集了众多的村民。

其实村子就这么大,水忠到处散播的谣言大家也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吕大根上门来闹也是情理之中,大家就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那围观起来。

“喊什么喊?搞破鞋的玩意儿居然还要脸来这叫?脸皮真够厚的!”

陈水忠终于熬不住了,打开门走了出来。

“陈水忠,你是不是造我跟玲花的谣了?!你是不是说我妈坏话了?!”

“谁造谣了?!老子说的都是事实!你敢说你昨天下午没跟玲花两个人在田口那间茅草屋里?!”

“我们只是在那里躲雨,你自己不也进来了吗?”

“哈哈,躲雨?躲雨需要把门关起来,把玲花的衣服全部脱光吗?”

这话一说出来,村民们顿时哗然,小声的骂着不要脸!

吕大根着急了,连忙解释。

“她那是在擦身子,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玲花搬什么家?还不是心虚了吗?!”

“心虚你妈!玲花嫂子还不是被你给逼走的?!陈水忠,玲花嫂子怎么说也是跟你有过交情的女人,你做事情怎么可以这么绝情绝义?!”

“你放屁!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我就恼火!敢给我陈水忠戴帽子!行,老子今天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奸夫!”

陈水忠说着就要上来对吕大根动手,那沈菊花哪里肯答应?

“你别乱来!你要敢动我儿子,我就跟你拼了!”

沈菊花扬起手里的烧火棍挡在李大根的面前。

“哈哈!”陈水忠直接就笑了,“你们这对母子还真是绝了呀!一个拿烧火棍,一个拿导盲杖!到底是狐狸精生的野男人啊,干啥都一个德行!”

“卧槽你马!!!”

吕大根受不了了,直接抄起导盲杖就打了过去!论战斗力,吕大根和陈水忠还真是差了一个档次。

没几个回合,吕大根就被陈水忠踩在脚底下,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狼狈的不行。

沈菊花想来帮忙也被陈水忠推翻在地。旁边围观的那些村民们对沈菊花一家没什么好感,恨不得他们越惨越好,反正就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的。

“呵呵,吕大哥你看见没有?这就叫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这么揍你们娘俩有谁帮你们说话吗?!你们一家人都什么德性,还敢跟我叫板!我要是你,就跟玲花一样卷铺盖滚蛋,还有什么脸面在我们村里面呆着!滚吧!”

“是说!赶紧滚吧,你们一家子!沈菊花年轻的时候我就反对她进我们村,迟早都是个祸害!”

“她老公快病死了,儿子又是个瞎子,这就是报应啊!都是他平时坏事干绝了!”

“赶紧滚出去吧,扫把星狐狸精,别在这祸害我们村了!”

面对着漫天的谩骂,沈菊花早就已经习惯。她只想领着吕大根回家,她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农民妇女,想做的只是苟且偷生罢了。

然而吕大根却不一样,他难以忍受这种屈辱。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人欺负他,侮辱他的母亲。

他双手发抖。,忽然握紧了拳头,有一股神秘的气息在他身上流转。

“去死吧,你们这些羞辱我的人!”

片刻之后人群听见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由远及近,很多很多。

“那是什么?!黑压压的一片!”

“是群鸟吧?!这也太多了吧?!跟片乌云似的……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我滴个妈呀,这群鸟不会冲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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