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吊死那条恶狗!越快越好!

第二天,杨学超去了县里,找领导,签了各种协议,正式拿下溧源五厂。

下午,又去了溧源五厂,查看设备等具体情况。

一连忙了一个星期,杨学超腿都快蹬断了,一狠心,买了辆摩托!提高效率的工具钱,实在是无法节省。

在这期间,何大彬并没有任何报复行动,或许,他也在暗暗琢磨,如何针对杨学超。

只是他当听闻溧源五厂被杨学超拿了后,再也蛰伏不住,直接在舞厅发起了酒疯!

把舞厅砸得一塌糊涂!

最后撂下狠话,杨学超从今往后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他一定要让溧源五厂在一月内,再次托管!杨学超一定身败名裂!

听到传言,杨学超只是笑笑,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安排员工进厂,机器的修理与购买,各种原料进货等等。

西装裤,休闲长袖的布料,可以找谢宝新,两人既是朋友,又是愉快的合作双方,这点毫无问题。

不过,夹克衫的料,谢宝新那没有,杨学超也没时间去吊州或者省会,只能拜托他帮忙找,谢宝新一口答应。

安置人员里有些男工,机修,水电之类,也都各就各位,还有就是啥都不会的,杨学超干脆组了个保安队,让王腊狗做队长,兼任运输搬运队队长。

大体模块都搭建好了,最重要的就生产!这也是最令人头痛的!

西装裤与休闲长袖的打版,定型等等,不是一两天就能弄好,以前带着丁素芬六人,大家可以停下来研究。

而现在五百人,大家坐在位置上,干瞪眼?等设计好了,出了样品,再开工?这显然不行!

杨学超考虑了一下,先让丁素芬她们带着员工,继续缝制牛仔弹力裤。

一是避免员工没事干!

二是在价格战前也能再赚点,多积累资金,想想看,五百多员工发一个月基本工资,都要三万,杨学超压力也挺大的。

三是区分员工的熟练度,总不能技术好,干活快的,跟混子发一样的工资,长此以往,这溧源五厂还是得托管。

另外,杨学超还弄了个研发组,抽调最好的员工,自己亲自指点,抓紧时间弄出三样新产品的版型尺码。

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死气沉沉的溧源五厂,重新焕发生机。

与此同时,发酒疯醒来的何大彬,也开始了动作。

小瘪三杨学超,弄几台洋机,就能赚五万多,自己有钱有势,还不得日进斗金?

于是,他就开始找谢宝新,问他要人,要洋机。

谢宝新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你何大彬怎么就这么臭不要脸呢?人家杨学超都知道自己买设备,你倒好,直接要,美其名曰,借!

可惜,又不能与其翻脸,毕竟人家有靠山,自己得罪不起。

谢宝新于是采取拖字诀,躲字诀,最后躲到了溧源五厂厂长办公室。

“杨老弟,你说说,这天底下,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谢宝新歪着脑袋抽烟,不停的吐槽。

杨学超笑着给他添茶,安慰道:“好啦老哥,别气了,他是尝到了甜头,什么事都爱占便宜,而且用不正当的手段,上次直接要批发我的裤子,后来又缠着我合作,关键是没有半点合作的诚意!”

谢宝新扬了扬手:“他要不是有靠山,说出那种话,老子直接大耳刮子扇他!”

杨学超坐回座位,思量一阵,吊死那头恶狗的计划,可以稍稍改动。

于是笑了笑:“其实,你完全可以满足他!”

“什么?”谢宝新双眼大瞪,一下子站起,“杨老弟,你在开什么玩笑,退一万步说,我吃了闷亏,认了,可他招了人,拿了洋机,这是要跟你对着干啊!别人劝我,能理解,可怎么偏偏是你……”

谢宝新越说越激动,突然泛起一个念头,杨学超不会是故意考验双方之前的友情吧?

不行不行,自己还指望他后续帮忙,去库存呢。

“杨老弟,你别……”

话没说完,杨学超抬手打断:“老哥别误会,你对我多好,我心里有数,我现在是认真分析,你看,最近你厂里效益很一般,既然何大彬开了口,你不妨做个顺水人情,什么都答应他,但是……钱,必须要收!”

“哦?”谢宝新凑了过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不但要收,而且价格要尽量高点,你要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总不能为了他,低价贩卖,那可是导致国有资产流失,你要坐牢的。”

瞧着杨学超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谢宝新抓耳挠腮,这到底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老哥,你别纠结,我是实话实说,我巴不得何大彬开厂,甚至,弹力牛仔裤的打版图纸,以及各个尺寸数据,我都给他,一分钱不要!”

以他对历史的深刻记忆,以及对服装行业的敏锐嗅觉,他可以推断出,最快两月,最多四个月,这弹力牛仔裤的巨大风潮,会席卷溧源县等等城市。

中小服装厂,将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场价格厮杀,在所难免。

最后能在红海里活下去的,基本是大厂。

而中小厂将被活活拖死,这是历史规律,也是商业规律!

所以既然何大彬那条恶狗,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钻圈套,自己何不推他一把呢?

“好啦老弟,我真是被你搞懵了,你就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有啥弯弯绕吧?”谢宝新急切追问。

他没有杨学超重生的优势,所以抓破头皮也想不出为什么,最后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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