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无比失望地摇了摇头,蓦地上前从沈长青手中夺走了扁担,砰地一声扔到了地上:“小曦说得对,闹这么大的动静,你是生怕街坊邻里的不知道我们家的丑事是吗?”

言罢,他又转身扫向沈瑶兮:“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理,才这般恶毒的诅咒于我们的姑姑,但我请你记住,姑姑于我们兄妹四人有大恩,在我们心中,她就是我们最尊敬的母亲,所以我们绝不许任何人出言诋毁污蔑于她,听懂了吗?”

“就是1皇甫田曦也道:“污蔑姑姑者,罪无可恕,所以瑶兮姐姐以后说话还是注意些吧,尤其啊,既然不懂医术,就不要乱给人诊治,不然你这不是害人吗,你于心何忍啊?”

“马上滚出沈家,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1沈长青红着眼睛道。

沈长宁也道:“走吧,我们不需要你帮忙了,以后……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吧1

或许沈瑶兮背后真有什么不得了的势力再支撑着!

但是像她这样的人品,他们真的消受不了!

“还不快走?”皇甫田曦扬起了下巴:“不然你要让大哥再赶你一次吗,到时脸上可就不好看了碍…”

本来皇甫田曦还指望着沈瑶兮的后续呢,可谁知她竟这般的愚蠢,自作聪明,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明明不懂医术,偏要打肿脸充胖子,这下子,若是传到她父皇耳中,看他还会不会如此器重于她!

嗤!

皇甫田曦忍不住掩唇暗笑。

而这边,面对三兄妹句句戳脊梁骨的指责,沈瑶兮极其沉得住气,她并未表现出一丝愤怒,反而笑容温和地看向了沈月琴。

“姑姑啊,你接受完了吗,若是接受完了,你看你是要我帮,还是要我走呢,若是要我走……”

“不,不不,你不能走,不能走1

只见女人连连跪爬到沈瑶兮跟前,神情极度不可思议地摇头:“你,你方才说我染上了花柳,可是真的?”

“姑姑——”沈长青当即上前将人给拉了回来:“你怎么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她根本不懂什么医术,她之所以那样说,就是为了戏弄你,戏弄我们沈家,她好在一旁看笑话啊,你怎么还被她框进去了?”

“就是啊姑姑1皇甫田曦也道:“从她说第一句话你就该分辨出来,你明明是难以受孕的体质,可她却……”

“我确实小产过两次1女人忽然捂着脸,无声流泪道。

什么?

沈氏兄弟齐齐一震。

皇甫田曦亦瞪大了眼睛:“姑姑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被被气糊涂了,你怎么可能会小产两次呢,明明是你自己跟我们说的,说你先前之所以会屡次遭到夫家嫌弃,还与之发生冲突,是因为你身体不好,难以有孕,所以婆婆才……”

“我那是不想让青儿跟宁儿为我担心1女人忽然嘶吼道。

沈长青摇头,他笑着上前,声音温和道:“姑姑,你到底再说些什么,你能不能把话说的清楚些?”

“说清楚些吗?”女人低低地笑了:“好啊,左右事情已到了如此地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说起我身孕一事,其实在嫁入周家的第一年我便有了身孕,可是在孩子才两个多月的时候,那个赌鬼喝醉了,强行要跟我……所以没了!没了后的第二个月,我又有了,但是因为间隔上一次小产时间太短,身子骨没养好,再加上那赌鬼动不动就打我,所以孩子很快又没了,所以……”

女人深呼吸一口冷气,淡淡道:“所以她诊的是对的,我确实小产过两次,且从此以后,再不能生育1

沈长青蓦然眯起了眼睛,摇头笑道:“姑姑你到底再说些什么,怎么可能,周家怎么敢?”

“怎么不敢?”女人讽刺地笑道:“周家不仅敢,且还在知晓我不能生育后,那赌鬼联合着他的好母亲将我关了起来,你们知道把我关起来做什么吗,嗤……”

女人痛苦地撕扯着头发道:“他们把我关起来逼我接客啊,从一开始的一天两三个到现在一天七八个……”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生不如死1

“可是我又偏偏贪生怕死,哈哈哈哈1

女人讽刺地大笑道:“本来我以为逃出来就没事了!逃出来后,凭借小曦如今的身份地位,一定可以保我平安,安度余生1

“谁知我拼了命的逃出来,却又诊出了这么个病,真是天不怜我,天不怜我蔼—”

女人绝望无比地趴在地上痛哭。

“扑通——”

沈长宁也呆怔无比地栽倒在地上。

沈长青除了摇头便是摇头,赫然转身,大步往院外冲去……

“砰1

沈瑶兮稳稳地拽住了青年有力的胳膊:“去做什么?”

青年大力地甩开了沈瑶兮,平冷的语调压抑着浓浓恐怖的气息:“自然是去找周家算账,休要拦我1

“若你想将这件事搞的人尽皆知,让姑姑从此再无法做人,你便去,我绝不拦你1

已走至门口的青年赫然顿住脚步,转身,腥红的血丝早已爬满眼眶:“那你说怎么办,姑姑被如此欺凌,难道我就只能看着、忍着,任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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