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日子容易细雨连绵,魏艳娇家的屋子因为年代已久,又没有及时修理,所以,一到下雨天,全屋几乎有一半都在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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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她的房间里便摆满了盆盆罐罐瓦瓦的,连走路都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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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床上的屋顶被大哥用长长的竹竿头绑着弯钩钩,钩了几下瓦片,便堵住了漏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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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其它地方湿哒哒的,又是滴滴滴的漏雨,让魏艳娇感觉很郁闷。想要叫大哥再帮她房间的其它漏雨的屋顶再钩钩一下,但大哥因为和大嫂婚后恩爱异常,往往形影不离,她又不好意思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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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叫过魏星帮她的屋顶修理一下,但魏星抬头看了看下雨的天,低头便跟她说等到不下雨的时候再帮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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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了感觉郁闷极了,看这天气似乎还要下一个星期左右,她岂不是要再熬个一个星期?就算熬过了一个星期,等天晴了,魏星真的会帮她修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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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鄙视魏星懒惰,但也没有强行要他立刻为她的屋顶修理一下,而是郁闷的过了几天。恰峰镇上赶集,她与妈妈去卖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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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很多人需要买柴烧火做饭烧热水洗澡什么的,这也是魏妈妈一年四季除了农活那段时间,为什么几乎天天都会带着魏艳娇去砍柴,目的就是为了在雨天的时候,好卖给有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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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赶集卖东西,魏艳娇便遇上了同样赶集卖鸭子的魏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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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晟然是一个很了解魏艳娇的人,他一看魏艳娇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心里不愉快,便追问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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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艳娇也没想到其它,只是诚实的把自己房间漏雨的事情说给了魏晟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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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晟然听了便记在了心里,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顶着细雨,在刺骨的寒风中从自家的村里,抗着一把竹梯子,摸黑走到大魏村,来到魏艳娇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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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从未去过魏艳娇的家,但是她的家在哪里,她又是住的哪一间房,他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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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门熟路的来到魏艳娇的房间后面,把梯子撑着墙,然后爬上梯子上了屋顶,又轻手轻脚地爬上屋顶的最高处,用手一片一片地摸摸瓦片,观察一下,发现漏雨,他便会轻轻地移动瓦片堵住漏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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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子做了许久,像是做贼一样,做得又是心惊胆战,又是快乐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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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魏艳娇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对于魏晟然做的事情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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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魏晟然的心里一直都在祈祷魏艳娇不要醒转,不要发现他在为她修补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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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了好久,眼看就要修完了,突然一声怒吼自屋顶下传上来:“哪个贼子爬我家屋顶,想偷什么东西?给老子下来!不下来我上去抓住你,非拔你皮不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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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听吓得魂都要掉了,连忙连滚带爬地下了屋顶,脚跟刚落地,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揪住了脖颈上的衣服,差点让他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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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艳娇正睡得香沉,突然被一声大吼惊醒。她吓得坐了起来,细听之下好像是家里来了贼人,被魏星发现,贼子便从她的屋顶上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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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穿衣下床穿鞋,跳过房间里的盆盆灌灌,开门走出房间,迎面扑来的冷雨和冷空气,让她冻得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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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被魏星喊捉贼声惊醒的还有魏妈妈及魏山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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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恰逢断电,不,应该说这时候的供电情况还不是很稳定,三天两头断电,搞得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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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因为魏星的大吼,魏艳娇一家人都起床了,大家同时开门出来,手里都拿着油灯,嘴里一边骂着这个鬼天气以及供电局搞什么鬼,为什么又断电了?一边举起灯往魏星的身上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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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照,大家才看清魏星手里已经抓住一个人的脖子往家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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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魏星抓住想要挣扎,又似乎不敢,只能低着头,一副害怕又惶恐的样子。当他感觉到魏艳娇等人在看他时,便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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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抬,他的眼睛便直直地对上了魏艳娇忧郁而美丽的漆黑眼睛,他看了连忙羞愧的地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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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艳娇再也想不到贼子竟然就是魏晟然,当她看清是他的时候,她震惊得呆了,但只一会,她便连忙走过去,一把推开魏星,恼怒的问魏星:“你干嘛揪住人家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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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星差点没被气晕,便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魏林气愤的问:“艳艳,你搞什么鬼?他是贼子你不打他,反而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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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要冲过去再次抓住魏晟然,但是魏艳娇往前一档,把魏晟然护在了身后,这才看着魏星严肃的说:“你不要开口闭口说晟然是贼子,我问你,晟然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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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星一时无语,但只一会便气得跳了起来,指着魏艳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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