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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苏梅的葬礼正式举行了。

因为有宋律师和池碌的帮助,再加上苏梅生前说过,邀请的人只有她们真真切切的朋友,人数比之温生然葬礼时少了数倍,所以这一次温茗并没有感觉到多疲惫。

让她没想到的是,老赵竟然悄无声息的也来了。

她没有透露出任何风声,学校方应该没有人会知道,除非是池碌偷偷告诉了老赵。

温茗把老赵迎进去后,再出来时,趁着下一位客人还没来的时候,她蹭到池碌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池碌吞了吞口水,移开视线,很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但她的视线实在让人难以忽略,过了一会,他僵硬的又扭回头。

“上次我让老赵打探了一下消息后,他就一直来套我的话,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温茗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但下一位客人已经到了她只能挑眉瞪了他一下,连忙去接待客人。

林林总总算下来,加上温茗的朋友们和宋氏集团的律师,今天来的也不过二十几个人,每一个人都是真心为苏梅的离世而悲恸,完不像温生然的葬礼那样,处处都是利益交际、尔虞我诈。

此时客人已经部到齐,司仪面对着众人站在最前面,一身黑衣,神情庄严肃穆。

温茗站在第一排,眼神眷恋的落在摆放在她正前方的棺桲上。

等葬礼举行完,这架棺桲就要裹挟着苏梅的尸体,一同送到火葬场去,她会化作一抔灰飞,彻彻底底的被销毁。

司仪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沉痛,周围也陆续传来阵阵啜泣声。

温茗茫然的四处看了看,每个跟苏梅相熟的人眼底都或多或少存这些水光,她抬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收回目光,缓缓垂下头。

还未等心底的情绪翻涌上来,池碌就已经察觉到她的异常,不动声色的牵住了她的手。

因为长期执笔而带着薄茧的指尖一遍又一遍的轻轻剐蹭她手心,有点痒,却也让她觉得安心。

“让开,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

“死的是我弟妹,我怎么不能进!”

“再不让开我就曝光你们!”

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吵闹声,温茗下意识攥紧了还摩挲着她手心的指尖,锐利的目光射向殡仪馆外。

她听出来人是谁了,本以为他们已经安安稳稳离开,没想到竟然还敢来这里闹。

“温茗你给我出来!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亲姑姑!白眼狼!”

温生情尖锐的嘶吼声几乎要刺穿每一个人的耳膜。

温茗拧起眉,甩开池碌的手就往外走。

“小茗!”苏梅的一位友人知晓温家的情况,自然也知道外面的人是谁,见温茗带着一股冲劲儿就要往外去,连忙拉住人,捂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听外面的吵闹声。

“小茗,不要听,不要理她。”友人担忧的看着她,温生然的葬礼她也参加了,当时闹得有多难看她是知道的。

她不希望朋友留下的唯一的牵挂再一次经历那种痛苦的事情,也不希望友人的葬礼被破坏。

但温茗脸上没有任何气愤或者难过的表情,只是静静凝着她,甚至还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阿姨您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这件事。”

“小茗,这种垃圾不用理会,何苦脏了自己。”

温茗不为所动,“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怎么能在这种场合打扰我妈。”

苏梅的友人还想劝她,温茗猛地甩开她的手,“阿姨,您是客人,这种事我来解决就好,你们也很久没见了,您多陪陪我妈吧。”

友人被她冰冷的目光慑住,呆呆地吞咽了下,手在半空中犹犹豫豫,不知是否应该再拉住她。

就在这犹豫之间,温茗已经大步朝外走去。

友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叫住她,然而实现一晃,这才注意到,她一直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捏起,骨节泛着微微的白,可见其用力程度。

温生情要遭殃了。

这是那一瞬,她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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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生情本来没打算来闹的,一是当年温茗在温生然的葬礼上差点把她一家子送进局子这事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二是法治社会,遗产她搞不到手,又不能下手去找个人把温茗弄死,她已经想不到任何能做的事,再闹也是徒劳。

但她给丈夫打电话吐槽这件事的时候,黎亦和丈夫你一言我一语,都表示十分不甘心这么轻易放过温茗。

尤其是黎亦,他在温茗手里吃的亏不是一次两次了,温生然的葬礼闹过一遭后的一段时间里,温茗只要看着他必定逮着他揍,搞得他那段时间草木皆兵的,身边一有点风吹草动立刻抱头鼠窜,身边人常常因为这件事笑话他。

少年人最爱面子的年纪,却被她搞的颜面尽失,这个仇他记了许多年。

好不容易抓着机会,就算不为了那些遗产,他也要往她心窝子里扎几刀解解恨,所以他根本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温生情心里本来就压着气,但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什么混蛋性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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