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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见老太太睁眼,司九音低头做最后的检查。

老太太缓缓睁开眼,便看见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女孩儿,正认真的盯着自己,艰难扯出一个慈爱的微笑。

司九音回以淡淡的笑容,确定没任何问题,站到一旁。

“老太太的命,保住了。”

“她……”二夫人整个人愣在原地,懵逼了。

她怎么会懂医术?

还凭借几根针就救下了老太太?

亲眼目睹老太太病情稳定,为首的医学博士面色困窘,不敢相信地看向司九音,“你学过中医?”

司九音将金针放回包里,浓密纤长的睫毛下,澄澈的眼睛潋着清冷的光芒,“跟江湖骗子学了一点。”

“……”

他们五个医学博士都没法抢救的人,她一个丫头片子,凭借几根金针就把人救回来了……

这叫学过一点?

哪个江湖骗子有这么高的水平?

一时间,所有医学博士,难堪的低下了头。

拉上包,司九音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二夫人脸上。

二夫人呼吸一窒,面红耳赤地挪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

她没忘记刚才说,如果这骗子能救下老太太,“把头摘下来”给她踢的话。

司九音挑了挑眉梢,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正好对上薄西晏幽暗的眸子。

只失神一秒,女孩儿便疏离地眨了眨眼。

“血栓已经清除,病情暂时稳定。想彻底治愈心脏病,后期还得用药。”

“嗯。之前答应给你的报酬……”薄西晏招手,留白立刻递上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是真把她当神医了?

司九音无视支票,姿势随意而站,声音凉薄“我刚才说了,我不是神医,你们接错人了。”

说话时,几缕碎发散落,影影错错遮挡着女孩儿薄凉的眼眸。

她对钱,确实没兴趣。

薄西晏眉梢轻挑,眼底露出些许意外,停顿几秒,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不是神医,怎么懂得治病?”

“跟村里医生学过,见过类似的病,照抄硬搬的。”

照抄硬搬?

刚才那个熟练的施针手法,可不像能简单学下来的。

司九音将书包随手挂在肩上,表情恹恹的,“钱,我不要。但,薄爷欠我一个人情。”

薄爷……

这个称呼别人叫起来从来都是畏怕恭敬,从她嘴里出来,倒有几分小女生的娇嗔软糯感。

小姑娘,挺有趣。

薄西晏唇角勾起,微微低下头与她平视,嗓音不自觉放软。

“你想要什么?”

“需要一间房,借宿一晚。”

不要一千万,只要住一晚?

薄西晏眼神幽深,与她对视。

总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儿。

“要不要通知家人,报平安?”

这语气,跟哄小孩儿差不多。

司九音打了个哈欠,因为困倦,眼尾红红的,看着格外可爱,“不用了,叔叔!”

说完,便跟着管家,往外走去。

叔叔?

这个称呼一出,薄西晏身旁的留白猛地睁大双眸,表情差点崩裂。

薄爷不过二十八,正值盛年,是整个云城的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小姑娘叫一声哥哥,也不过分。

竟然叫叔叔!

传出去,非叫人笑掉大牙!

“我看起来很老?”

见留白憋得脸都红了,薄西晏目光冷下来,冷峻的面容浮着一层寒霜,眼底情绪幽暗得难以分辨。

留白摇头,一本正经回答:“回薄爷,您不老,绝对不老。小姑娘年纪小,童言无忌。”

“年纪是挺小……”

想起那张娇俏冷淡的小脸,薄西晏舌尖抵着牙槽,唇角轻弯。

“查查是哪家孩子,通知对方一声。”

——

凌晨,五点。

司九音早早起床,洗漱完毕。

从包里拿出纸笔,飞快写下一张中药单子,放在桌上。

然后拿出平板,黑掉薄氏庄园所有监控,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薄西晏接到消息时,已是早上十点。

“监控坏了,所以不知道人何时走的。”留白恭敬开口,“不过,在她房间发现了这两个东西。”

一张药方,一个黑色的小发圈。

薄西晏捏着抽丝的发圈,摩挲两下,想起女孩儿那头乌黑浓密的青丝,目光变得幽暗。

“她资料查到了?”

“那女孩儿叫司九音,十八岁。听说她十三岁时差点杀了人,查出严重的精神疾病。被家人送到水溪村一家,专治治疗精神病的疗养所治疗。兴许是她家人接她的时间,和我们派去接神医的人相冲,才会造成误会。”

“疗养所?”

留白恭敬解释:“说是疗养所,其实是一个通过暴力让孩子屈服、顺从的土诊所。不过,多年前已经被毁掉了。”

“司九音当时差点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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