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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齐思婕扬高了声,发泄般近乎嘶吼着连珠炮的说了一大通,说到最后声嘶力竭,形容狼狈几近歇斯底里。

慕亦寒只在初始听到她的话时,僵凝了一瞬。尔后,他静静的看着齐思婕,面无表情。而池默亦然神情淡漠,垂眸无言。

仿佛齐思婕说的不是她,是另外的某一个陌生,不相干的女人。但其实她的心底,并不似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谓。事实上,她居然,居然因齐思婕的话,而感到了一丝心虚与抱歉。对慕亦寒的心虚和抱歉。

也许,是因为他今晚用事实证明了他对她的真心,对她的在意;也许是因为,刚才,他差一点就为了要来这里救她,而险些丧命;也许是因为现在他身上的那些伤……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不可能身陷这样的险境,不可能无谓遭受这般的皮肉之苦;更加不可能被人这样的折辱。

他原本是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出挑的外形,出挑的家世与能力,使得他睥睨视人,心高气傲,等闲人士轻易入不得他的眼。

而素来只有人捧着他,看他的脸色。他何曾委屈过自己半分。可是他对她,却似真的低到了尘埃里。逢迎顺服,只为求。

池默一方面确实真切的对慕亦寒有了一种抱歉的感觉。另一方面,她又为了自己竟然会对慕亦寒感到抱歉,而愈发的焦躁,愈发的厌弃自己。

她怎么可以对一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心生歉意呢!

他害她害得还不够么?他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不该是他应得的么?她这是哪门子的圣母心,竟为他而心软!

如此这般,池默的心在矛盾与纠结中反复,倍受煎熬。

而这边慕亦寒待齐思婕消停下来后,却是未做丝毫回应,只沉默的抱着池默就要离开。

“你不能走!”齐思婕见状,急急拦在他面前。

慕亦寒淡淡的看她,依旧沉默不语。

“慕,慕雨的死是一个意外!跟我,跟我没关系!是她自己求着我过来的。”齐思婕在他异常冷淡的眸光下,声音渐渐不自觉的低了下去,她感到了畏缩。那对着慕亦寒,会有的惯性的惧怕又回到了她身上。

才将激愤的那一腔劲头,这会是完的泄掉了。摆在眼前的现实,使得她无比神伤而又无助。下意识的就想要寻得他的援手,希望他能帮她善后,为她分担一些。

事已至此,当务之急自然是要将她的责任降到最低,将齐家撇得越清越好。而如果慕亦寒肯帮她,以他的能力,他的手段,想瞒天过海,将此事兜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你也看到了,是她自己要跳的与我无关。我从来没有想要害人性命。”见他根本不予理会,抬脚就要走,齐思婕只能硬着头皮拦住他,继续巴巴的为自己辩护着:“你解绳索的时候,想必也看得明白,我虽让人绑着她们,但却再三交代过一定要绑缚牢固,要确保她们的人身安。”

说到这,她对上了慕亦寒陡地墨沉的眸光,那眸光冰寒冷冽令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我,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她们,我只是想,想吓吓你出出气而已。”齐思婕嗫嚅着,期期艾艾道。

说话间已是带了哽音。她哀恳的望着慕亦寒,语气哀哀的请求道:“对不起!我承认,是我冲动了!是,是我的不该。求求你!看在我们曾恋爱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慕亦寒冷冷的看着面前泫然若泣的女人,幽深黑眸只余寒芒。她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想到之前池默手上被勒出来的红痕,慕亦寒简直怒火中烧。

尽管听齐思婕言来,他已是明白今晚之事虽是她起头,但池默却是甘愿配合。只他由来便是个护短的,极其的护短。但凡是他在乎的人,便是有错,面对外人他也断不会指责半句。

何况,何况是池默!

他和池默之间,又哪里是单凭对与错这两个字便能说得清的呢。罪与罚,爱与恨才是他和她之间更为适合的配对组合。

得知她是自愿随同齐思婕过来的那一霎那,说不受伤,那是骗人。可慕亦寒悲哀的发现,蔓延在他心头,比这伤心感觉尤甚的却是对她不珍惜自己,宁愿肆意糟蹋自己的身体只为了报复他的心痛。

她真是一点也不爱他的吧!所以才能做得如此决绝。而他,却是爱惨了她!匍匐着乞爱,爱到如此卑微。

“你当然要保证她们的安,在我没来之前,你怎么肯让她们出事。”片刻后,慕亦寒看着齐思婕,薄唇轻启嘲讽道:“若她们有事,你想要对付我的这一套女人把戏还要怎么玩?”

“不,不是的!”齐思婕想辩解,但在他了然冷凉的眼神注视下,却是再找不到说辞。

无论怎么看,就事情的结果而言,他说的逻辑一点没错。事实上,若非是不想担上责任,若是杀人不用偿命,她是很希望池默与慕雨能早早死掉!

“我说过,不要动她!”慕亦寒寒声道:“你既一意孤行,现在就该有胆子来承接后果。你真是脑子不清楚了!”他说着咧咧嘴,露出个极之讥讽而又冷酷的笑容。

旋即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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