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什么要故作开心?

&ep;&ep;恭送着人远去,钟延玉回首看向旁侧的江心月,“本宫这些时日风寒缠身,便希望江妹妹能多照顾些皇上了。”

&ep;&ep;“臣妾自然不负众望。”江心月眼中滑过一丝喜色。

&ep;&ep;钟延玉话中意思岂不是近些时日都不能伺候皇上,这可是她的机会。

&ep;&ep;“辛苦妹妹了。”

&ep;&ep;到底是刚入宫未多久,还没有几年后的手段心思,钟延玉说完,目光落在了太后身上。

&ep;&ep;“母后,选秀之事就多劳烦几位嬷嬷了,若有他事,尽管差遣儿臣随从宫女。”

&ep;&ep;太后闻言,紧盯着钟延玉,试图寻找出他脸上的一丝不情愿,却发现眼前少年堂堂正正,仪态端庄清华。

&ep;&ep;“既然皇后身体不适,选秀一事,哀家就交由林嬷嬷.扌喿.持吧,先帝在位之时,林嬷嬷曾经也是负责过好几次选秀。”

&ep;&ep;“多谢母后体谅,儿臣拜谢。”钟延玉行了一礼。

&ep;&ep;“行了,你也累了,便下去歇息吧。”太后懒得搭理他,如今当务之急是把选秀名单确认下来。

&ep;&ep;为了皇嗣,这就算是个陷阱,她也跳了下去。

&ep;&ep;“儿臣拜别母后。”钟延玉带人退了出去。

&ep;&ep;宫殿之内,只剩下一脸忐忑不安的江心月。

&ep;&ep;“江才人也下去吧,这段时间好好服侍皇上。”太后看了她一眼,既然能够选秀了,这江心月的身份样貌就不够看了。

&ep;&ep;江心月也知晓这点,略带忧愁地退了下去,先前太后提议封她为妃之时,她还暗自激动,再后来的皇后提议为贵妃之位时,她更是激荡。

&ep;&ep;却不料最后确定下来的竟是个才人,她不免内心失落。

&ep;&ep;宫女是太后派来的,随在江心月身边伺候,看出她的想法,便说道:“主子不必担心,皇后生病,现下后宫只您一人伺候皇上,若是在这十几天内怀上皇嗣,岂不是母凭子贵?”

&ep;&ep;江心月闻言,又提起来精神,联想到今日便是第一夜侍寝,忍不住脸红。

&ep;&ep;虽然冬猎之时,她宿在皇帐之中,但其实两人什么都未曾发生,如今她还是清白之身……

&ep;&ep;才人没有宫殿,只是一处偏院居住,但太后顾念她是第一个被纳入后宫的,吃穿用度都是超出才人范围。

&ep;&ep;江心月也抓住机会,盛装打扮了一番,就等着夜晚之时,有太监接她去乾清宫伺候。

&ep;&ep;……

&ep;&ep;而回到坤宁宫的钟延玉,第一件事便是让琉青宣御医柳志为他看病。

&ep;&ep;很快,一身藏青色服饰的中年男人进来,将丝帕放在钟延玉手上把脉。

&ep;&ep;钟延玉使了个眼色给琉青,清退闲杂人等,只剩下心腹。

&ep;&ep;柳志眼皮一跳,瞬间知道来者不善。

&ep;&ep;询问完情况后,他放下把脉的手,恭恭敬敬行礼,“回禀娘娘,一切正常,风寒已消。”

&ep;&ep;钟延玉自顾自倒了两杯茶,“柳大人辛苦了,喝些姜茶暖暖身体吧。”

&ep;&ep;柳志低垂着脑袋,不敢接茶,“皇后言重,微臣职责所在,不敢邀功。”

&ep;&ep;钟延玉垂眸一笑,支起下巴,淡淡说道:“本宫感染风寒一月有余,加上京都大雪,许久不见好,久病成疾,怕是以后也难好了,须小心看护,定时吃药,恐难侍寝。”

&ep;&ep;“皇后娘娘多虑了,这病已经好了。”柳志的头颅低得更低了,都贴着地面,不敢再看钟延玉一眼。

&ep;&ep;美人有毒,一不弄好,就是要了他的命!

&ep;&ep;钟延玉慢慢喝茶,也不着急,一边喝茶一边和柳志聊起来天,“我记得柳大人是苏州人士吧?”

&ep;&ep;“回皇后娘娘,微臣苏州安县人士。”

&ep;&ep;钟延玉拿出来一枚玉佩端详,“听闻柳大人父母双亡,没有亲人在世了,最近钟府救下个女人,自称柳眉,说是柳大人的妹妹。”

&ep;&ep;少年说到这里笑了一声,“我说柳大人怎么还有妹妹呢?定是骗子,就想将人送官,哪知那女人还有信物,柳大人看看,你可认识?”?

&ep;&ep;第六章恨意难消

&ep;&ep;柳志听到柳眉的名字就知道要完,那玉佩也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只消一眼便认了出来。

&ep;&ep;为了到太医院当值,他隐瞒家世,谎称为商户的妹妹已死,便是欺君之罪——

&ep;&ep;他瘫软在地,实在不明白好端端的,钟延玉怎么会盯上他?

&ep;&ep;“不知皇后娘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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