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跟眼前宽衣解袍的长公主比,却少了骨子里天生的风情,多了后天习得的矫饰跟做作。

&ep;&ep;素策在军营里呆得久,算是半个行伍出身,动作干净爽利,绝不拖泥带水。

&ep;&ep;花慕初觉得只是烛焰微颤了两下,房中的光短暂的明暗交替后,长公主的身上便只剩下了那件半解的大红丝绸里衣。

&ep;&ep;散乱的衣襟里藏着嫩白如牛乳的皮肉,因为粗重喘息而颤抖的酥胸隐约可见,让她不自控地想起破开的鲜嫩荔枝,还有那一口咬下去滑嫩的果肉,还有那顺着嘴角外溢的酸甜汁水。

&ep;&ep;长公主殿下会是什么味道呢?

&ep;&ep;她不着痕迹地舔过牙根,纾解着心底的跃跃欲试跟唇间的蠢蠢欲动,眼神开始变得粘稠拖沓,油膏般地向下滑动,素策两腿间的隐秘之地被烛光下投出的暗影遮掩着,反倒愈发地引人去看。

&ep;&ep;素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长期被压抑的清热来势汹汹,她拼命抵抗却还是兵败如山。

&ep;&ep;她第一次知道欲望比疼痛更难熬,看不到尽头的热跟痒让她就不算好的耐心所剩无几,热腾腾的汗水顺着乳沟、后背往下淌,她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汗水的流动都能引起一阵颤栗,两腿之间的蜜液就像是泉眼,咕嘟咕嘟地冒个不停。

&ep;&ep;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出这么多汁水。

&ep;&ep;对,就是汁水,素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只熟烂的果子,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她需要马上让自己恢复成之前的自己。

&ep;&ep;素策知道唯一能帮自己的就是眼前的女人,淮南王的四女,京中最是放浪形骸的乾元之一。

&ep;&ep;她对花慕初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是个长得比她更像坤泽的乾元,不过去年刚分化成坤泽的六妹却在知道她被赐婚给花慕初之后,当场就气得晕了,就连她今日大婚都称病未曾露面。

&ep;&ep;“花慕初可是京城坤泽最想嫁予的如意郎君,父皇到底还是疼你的。”素翎是这么说的。

&ep;&ep;疼我吗?倘若她能战死,父皇可能会真的疼她,至于现在……素策在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拱手称是

&ep;&ep;不过想来这个花慕初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又何哭迁怒于她呢?

&ep;&ep;素策这样想着,便索性冲着那花慕初勾了勾手,结果对方一时间似乎看痴了眼,樱桃般地嫩唇半张着,站在桌边好半天未动一下。

&ep;&ep;素策看着她那副痴相,当即轻笑出声,“难不成郡主不喜欢在床榻,更喜欢在桌上肏吗?”

&ep;&ep;作为乾元却被身处情热期的坤泽主动挑衅?只要那乾元不是泥身塑的,就绝忍不下。

&ep;&ep;花慕初抱着长公主亲上去的那一刻,对方处子般的生涩就让她意识到刚才的那番话不过是虚张声势。

&ep;&ep;她随即强行按捺着自己澎湃的冲动,那如同拍击着脆弱堤岸江水的欲望,想要循序渐进。

&ep;&ep;花慕初从来是个体贴的情人,哪怕是对勾栏院的坤泽都伺候得极为周到。

&ep;&ep;问题是长公主殿下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她怕痒似的躲闪着花慕初落在脸颊颈项上的吻,手却灵巧异常地直接钻进她的外袍,隔着亵裤握上了她早已勃发的硬物。

&ep;&ep;“原来可以啊,”素策用力抓了抓,花慕初忍不住轻抽了一口气,“我还以为郡主不行呢!”

&ep;&ep;都无需礼教森严的皇家,就算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坤泽在床榻之上也定是羞羞答答、欲拒还休,哪怕是勾栏院也是七分娇嗔叁分勾人。

&ep;&ep;可素策完全没有一点拘泥,直接分开两条长腿,环住了她的腰,还用脚跟不耐烦地敲着花慕初的腰眼儿催促她。

&ep;&ep;花慕初在愈发甜腻的血腥气里,把手潜入素策的两腿之间,刚才素策动作间她看得一清二楚,那里早已被源源不断的蜜液沁润的一片晶亮润泽。

&ep;&ep;“既然长公主有命,那慕初自是遵从。”

&ep;&ep;两根手指的深入毫无阻碍,甚至还被早就难耐的湿答答媚肉裹缠着往里拽,她轻轻地弯曲手指,素策猛地绷紧了绵软的腰身,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素策更是半眯着眼睛,好半天才呼出颤抖悠长的一口气。

&ep;&ep;花慕初在确认素策真的准备好之后,单手解开了外袍亵裤,素策在看到花慕初衣衫间半露的那物,一瞬间,脸上的惊诧是明明白白的。

&ep;&ep;她朦胧恍惚的眼神在慕初的那根狰狞的巨物与娇俏的脸庞间游走,似乎不相信它们会停止存在似的,她伸手去摸,滚烫的手心让花慕初的那物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前头当即吐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ep;&ep;“好大呀。”她轻声感慨,花慕初很是受用,那硬物居然又涨粗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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