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雪院。

&ep;&ep;白丘作揖,阚羽萱欠身,向着座上的雪衣行礼请安。

&ep;&ep;“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再来我这儿了!”

&ep;&ep;雪衣喝着热茶,斜眼轻笑一声。

&ep;&ep;阚羽萱知道雪衣这话是冲着她说的,遂又欠身道歉起来:

&ep;&ep;“娘,前两日是我的不是,我贪懒失约,还请娘责罚。”

&ep;&ep;“娘,这几日是孩儿硬要萱儿在外院陪着孩儿查账,萱儿为孩儿分了许多忧,孩儿心疼她,不想她费力两头跑,并非是她贪懒。”

&ep;&ep;白丘拉着阚羽萱的手臂,让她直起身子,为她辩护着。

&ep;&ep;“查账?分忧?

&ep;&ep;呵!丘儿是觉得娘困在这院子里,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了?”

&ep;&ep;雪衣阴阳怪气地笑了笑,拿起手绢轻轻擦拭着嘴角。

&ep;&ep;“这丫头真是比我见过的狐狸精,还要会狐媚人!

&ep;&ep;她把你迷得都团团转了,你把她带在身边,还能专心查账?!”

&ep;&ep;雪衣不给阚羽萱半分脸面地直接奚落道。

&ep;&ep;“我没有……”

&ep;&ep;阚羽萱闻言,委屈地想要辩解,白丘却是捉住阚羽萱的手,将她拉到身后,昂首挺胸地抢话道:

&ep;&ep;“孩儿是为她所迷!

&ep;&ep;孩儿心甘情愿为她所迷!

&ep;&ep;娘,您不必再费尽心思地把那个乐华塞给孩儿了,也不必再想方设法地折腾萱儿了!

&ep;&ep;孩儿心里只有萱儿一个,绝不会再娶别的女人!

&ep;&ep;孩儿顺便再告诉您一件大事,孩儿和萱儿被共惑相连,您若是拆散孩儿跟萱儿,就相当于断送了孩儿的子孙后代!

&ep;&ep;您若真是为了孩儿好,就不要再逼迫萱儿,逼迫孩儿!”

&ep;&ep;“共惑?!

&ep;&ep;真的?!

&ep;&ep;怎么可能?!

&ep;&ep;她哪来的共惑?!”

&ep;&ep;雪衣惊诧地站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向阚羽萱,她以为是阚羽萱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共惑,用以捆绑白丘。

&ep;&ep;见雪衣用着鄙夷、警示的目光打量阚羽萱,白丘便知雪衣误会阚羽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故他又辩护道:

&ep;&ep;“萱儿怎么可能会有共惑之毒,是孩儿遭了辛画算计,求萱儿相救的!”

&ep;&ep;“真的?”

&ep;&ep;雪衣还是质疑着白丘,她不确定白丘是不是编这么个谎话来骗自己,为了他的繁衍子嗣着想,而不得不接受阚羽萱。

&ep;&ep;“孩儿句句属实,信不信由您!总之,孩儿此生此世只会有萱儿一个妻子!

&ep;&ep;娘若是不愿接受萱儿,不见就是,何必总为难她?!”

&ep;&ep;白丘句句铿锵有力,让雪衣不敢轻易下判断,毕竟若是白丘说的是真的,他和阚羽萱受共惑牵制,那么世间就再无办法能逼他和另一个女子苟合了!

&ep;&ep;共惑就是这么一种霸道、专制的毒药,在解毒之前,无论人畜,都可以帮其解毒,但一旦解了毒,今后就只认解毒者,完全丧失了自己的选择权。

&ep;&ep;无论是解毒者,还是被解毒者,今生今世都只会对对方产生渴望,女方或许表现得不明显,只是对其他男人性冷淡而已,但男方就表现得特别明显:

&ep;&ep;如今的白丘就算中了媚药,对其他女人也是无法产生生理反应的,如此一来,自然就别提逼他和其他人苟合了。

&ep;&ep;考虑到这层原因,雪衣的态度也就软了下来,至少,在确认白丘撒谎之前,雪衣是不能够再一味地给阚羽萱施压了,以免真逼走了阚羽萱,无人给白丘育后。

&ep;&ep;“丘儿,我何时为难她了?我都是和她商量着来的,不曾逼她什么。

&ep;&ep;你说是吧,丫头?”

&ep;&ep;雪衣话锋一转,微笑地走向了阚羽萱,拉住阚羽萱的手。

&ep;&ep;“……是!”

&ep;&ep;阚羽萱愣了一下,又连忙点头回答。

&ep;&ep;“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有什么不愿意的,大可直接告诉我,何必憋在心里,让丘儿为你担心误会?”

&ep;&ep;雪衣脸上笑眯眯,心里却是在责怪阚羽萱向白丘告状,引得他们母子失和。

&ep;&ep;“是我不好!

&ep;&ep;丘,你别误会娘了,娘待我挺好的!”

&ep;&ep;阚羽萱夹在中间能怎么办?只能是迎合着雪衣,给足婆婆的面子。

&ep;&ep;白丘如此为她袒护,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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