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有充分的理由去斥责。相反,如果事情能够解决,就会庆幸是自己把问题交给他人,这份成功也能说是自己当初做出的正确选择,因而沾沾自喜。每个人都只会依赖他人,自己握有的权力自己放弃,寧可相信别人盲目跟随别人,就像个毫无意志的『玩偶』。」

&ep;&ep;“扣!扣扣扣!!!”

&ep;&ep;『去死吧人类!』、『用不着你来干预我们兽人的事!』、『快滚下台!』、『不过是区区的奴隶,少嚣张了!!!』

&ep;&ep;兽人把随处可得的小石块都往祭祀台上丢,虽然构不成多大的伤害,但这代表着一种意志的反抗和对立,大家意图很明显都是丢向里昂,巴洛顿甚至想挡在里昂前为他承受兽人的愤怒,只是这又被回绝了。

&ep;&ep;『族长!为什么要护着那个人类奴隶?』、『铁巴氏族族长,请快让开!』、『请您再度带领着我们兽人前进吧!』

&ep;&ep;「住手各位!里昂他可是正大光明的当着全国国民前击败了诺瓦,他才是你们的领导者,你们现在的行为不仅侮辱了兽人长久以来的传统,更加让兽人蒙羞!」

&ep;&ep;巴洛顿一改之前平和的印象,大声训斥着兽人,这一刻对他们起到了镇静的效果,只是无法维持太久,随着有心人故意的挑拨离间,很快又產生新的与论。

&ep;&ep;「兽人的传统确实不能违背,但是那个人不是兽人,不仅不是甚至还是个奴隶,怎么能让奴隶领导我们呢?这从来没有过。」

&ep;&ep;站在兽人群中的蒂儿,她很想为里昂他们说话,但自己的声音实在太过渺小,而且只有她的话反而会造成反效果,着急又无奈的她仰望着里昂,她深信只有那个人才能带领兽人。

&ep;&ep;大家都被情绪带着走,巴洛顿切深体会到刚刚里昂说的话全是真的,悲痛欲绝的他落下了男儿泪,接着竟然把身上的衣物撕扯下来,把他的后背毫无遮掩的让全国国民看见,这一刻是谁都无法预想到的画面,烙印在巴洛顿背上的那道印记。

&ep;&ep;「我……!也是奴隶阿!!!」

&ep;&ep;蒂儿摀住嘴,那些发生在试验场的所有悲伤回忆都涌现而出,在巴洛顿饱含哀痛的这句话,她心跳不规律的跳动,如此的不捨:「父亲大人…」

&ep;&ep;预料之外的发展,里昂也吃惊的望向身旁的巴洛顿,自己早就习惯了唾骂,因为奴隶身分饱受的批判和伤害早就习以为常。但是,身为族长的巴洛顿却不一样,他深深明白自己曾是奴隶的这件事,一但暴露就不在受到国民信任,甚至都不能够作为兽人在这个国家生存,如今因为事态的演变迫使他挺身为里昂喊话,这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

&ep;&ep;「奴隶又怎样?奴隶错在哪里?奴隶就不是人嘛!?为什么要彼此伤害,请告诉我阿各位!只因为种族不同,因为是奴隶的关係,就可以去侮辱去贬低一个人吗?没有这个人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还会在那个恶魔掌管的地狱中受苦,坎拉达的战争也不会停止,杀戮、仇恨、死亡,尽是徒增无谓的悲伤,难道这些教训还不能让你们清醒吗?难道还要一错再错吗?我问你们啊!有着兽人荣耀的你们都被扼杀了吗!?」

&ep;&ep;他的颤抖的声音仍能穿透人心,痛彻心扉的询问没有人敢予于回答,大家只是静静的聆听,一个接着一个低下头来,逃避了!他们逃避了……

&ep;&ep;「大家回答我,为什么要低头?我问你们为什么要低头!真的如巴洛顿所说的那样,属于你们兽人心中的那份荣耀,全部都被扼杀了吗!」嘶吼着,里昂竭尽力气嘶吼着。

&ep;&ep;「如果是的话那就继续低头吧,但是我将看不起你们!是奴隶又怎样?我们是奴隶却反抗了恶魔,甚至击败了恶魔扭转自己的命运,你们呢?你们长久以来的敌人都是身旁的同胞,当恶魔进攻的时候死去的也是身旁的同胞,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人操控,是比奴隶更加不如的玩偶,难道我说错了吗!?」

&ep;&ep;「听着,你们要继续当玩偶是你们的事,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是讲给那些想要改变现状,真心为兽人未来着想的人听的。」

&ep;&ep;因为这句话有所触动的人们纷纷抬起头,他说能够改变?该怎么做?这个国家还是有着像巴洛顿一样具有抱负,具有理想的兽人存在。

&ep;&ep;「我们身处的世界,没有怜悯。所谓救赎,不过是偽善者的狗屁,所有的物种都只信奉着一项铁则,那就是,活下去!」

&ep;&ep;活着…这本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更是所有人都不会去在意的基础规则。但不管是在瓦尔洛萨亦或是他们原本的彼端世界,能不能安稳的活着都成了一种奢望,指不定下一秒就会死亡的未来,却还是时刻警惕着胆怯着的活着。

&ep;&ep;「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创造任何物种都能自主活着的世界,为此我需要力量。现今除了中立势力的种族不会主动侵略他国,只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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