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这家宅之中,也有不少精通博弈的,你可还有别的什么要求?”李无为继续问道。

&ep;&ep;“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女子。”陈焕之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这麻雀博弈之戏,本是为了晋江阁而设,若是有女子能告知此种博弈法之优劣,便再好不过。”

&ep;&ep;“可。”

&ep;&ep;李无为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会玩博弈戏的女子了。

&ep;&ep;这陈焕之和他的父亲,还真是不一样。

&ep;&ep;为了更好的适应这个时代人们对于博弈游戏的认识,陈焕之对于麻将做了小小的改动。

&ep;&ep;一是在听说麻将各种不同名称之后,选用了麻雀这个名字,取其活泼之义,更容易为女子所接受。

&ep;&ep;二来便是将麻将的牌式叫法不变,花色给改了。比如将“筒”改成“饼”,看起来像是精致糕点,将“条”改成“丝绸”状,“万”倒是不变,直接挪用便可。

&ep;&ep;麻将牌和陈焕之这个时代的骨牌有相似之处,但是玩法和形式上的变动就要多多了,首先是打法简单容易上手,但又变化极多搭配各异,就算连续打个几百次也不会有一次相同的。理所当然的,推出以后,肯定会比骨牌更受欢迎。

&ep;&ep;如今陈焕之要做的,不过是为了听取专业人士的意见,让它变得更好而已。

&ep;&ep;李无为叫来了自己的两位姬妾,约莫二十五六,看起来颇为豪爽大胆,面容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绝色,却也自带一股风情,看着倒是比容貌更出众些。

&ep;&ep;非礼勿视,何况是他人姬妾?

&ep;&ep;陈焕之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ep;&ep;倒是被陈焕之看的这两位姑娘冲着陈焕之爽快的笑了笑,半点也不局促害羞,也不像别的女子一般见到陈焕之脸红心跳的。

&ep;&ep;也是,能够被李无为叫来的又精通博弈的女子,也不可能是那种文文静静的大家闺秀。

&ep;&ep;“妾身刚才就与妹妹聊起,说老爷今日莫非是来了雅兴要与我和妹妹玩上几局?没想到到了这里倒是看见这么俊俏的一位公子。哎,老爷也不早说,妾身也好打扮打扮。”

&ep;&ep;“梅兰,这一位是我好友之子,你称呼一声陈公子就是了。”说完,李无为又转头看向陈焕之,向他介绍自己这两位爱妾,“左边的是梅兰,右边的是竹菊,她们两个原本是赌坊的女客卿,被我赢回来了。”

&ep;&ep;赌坊之中自然也有女子,不少赌鬼输无可输之下往往会将自己的妻儿也典当进去当独资。梅兰和竹菊两个人也是这样的出身,只是她们两人比那些卖给青楼的人稍微强了些,正好赶上赌坊的一位女客卿要找徒弟,就将她们给选上了,之后因为李无为在她们所在的赌坊赢的太多,赌坊主人便将她们姐妹及卖身契送上才将李无为给请走。

&ep;&ep;李无为专门挑这么两个人来,自然也是真心想要看看陈焕之带来的这“麻雀牌”有何奇异之处了。

&ep;&ep;“看着有些像是骨牌,但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张数比骨牌要多。”

&ep;&ep;“花色也不一样。”

&ep;&ep;梅兰和竹菊两个人从小在赌坊长大,自然比一般人更快能察觉到这个麻将牌的有趣之处。

&ep;&ep;“三位请听我慢慢道来。”陈焕之的声音不疾不徐,不高不低,听来叫人如沐春风,也是一种享受,“这麻雀牌一共有……”

&ep;&ep;讲解规则,倒是没有花太多功夫,只是里面涉及到不少比较艰涩的词汇,陈焕之也做好了再说一次的准备。

&ep;&ep;“有趣有趣。”梅兰越听脸色越是开怀,若不是有妹妹竹菊拉着,怕是要直接扑上来好好抓着陈焕之问问。

&ep;&ep;“这种博弈之戏我尚未听说过,可以说此牌集聚各色骨牌大成,简单有趣又不重样,是博弈戏之中的极品了。若是能够推出去,恐怕赌坊要连夜多请几个账房了。”

&ep;&ep;最关键的是,这种游戏只能四个人玩,人多了不行人少了也不行,恰好是一张桌子的四面。

&ep;&ep;这个时代的女子,谁还没有几个手帕交呢?

&ep;&ep;本就坐在一张桌子上,又能玩乐又能聊些家长里短,可不比那些弹琴画画来的有趣?

&ep;&ep;男子还可以出门玩乐,但女子却在大多数时候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逛一次也得挑个好时候好地方,限制颇多。可这麻雀牌一出,只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一张桌子便可。

&ep;&ep;有趣的是,这麻雀牌声音也响,放在自家恐怕不那么方便,毕竟家中也不可能没有别人。但要是放在茶楼雅舍的地方,那就是上上之选了。

&ep;&ep;这和几个好姐妹逛个茶楼,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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