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轶调查下去,就发现邹宁在此次车祸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找了人来询问,邹宁看沈轶一点事没有,又被对方冤枉一通,无端指责,当时醉酒,脑袋不怎么清醒,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气之下就干脆表示是他派人去动的手脚。

&ep;&ep;邹宁以前那些做的错事,都没有带来多大的后果,沈轶可以当他小打小闹,可现在直接闹出了人命,沈轶的纵容从来都是有底线的,不包括伤及人命。

&ep;&ep;于是那次事件后,就把邹宁给关了小黑屋。即便后来沈轶调查得出始作俑者不是邹宁,还不等他找人去放出邹宁,他先身亡了。

&ep;&ep;邹宁被这一关,关到了死。

&ep;&ep;剧本里提到沈轶也是出车祸死的,直接车辆失控,从桥上坠落到湍急的河流里,行凶者祁遥没有询问剧本,因为那场灾祸,在现在还属于未来时,就算问了,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ep;&ep;小黑屋数值在这些天里由95降到90,不过另外两个数值,代表他和沈轶性命的黑色长条,数值上依旧是100,没有任何消减的迹象。

&ep;&ep;两人从咖啡厅出来,在门口分道,既然好友有托,姜欢自然要第一时间为对方奔波,何况都是他主動邀请祁遥来聚会的,祁遥的那顿鞭打,有他的部分责任在里面。

&ep;&ep;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也必须在此做些什么。

&ep;&ep;等姜欢开着车从眼前渐行渐远,祁遥原本淡然无波的脸上,忽的就浮出一抹痛楚,他身体一歪,摇晃了一瞬。

&ep;&ep;他脚扭伤的事没有让姜欢知道,他来的比姜欢早,之前就在楼上阳台等着,离开时则忍着痛,努力表现得和常人没有区别,到这会已松懈下来,只觉得脚腕出一阵阵钻心的痛。

&ep;&ep;旁边司机奔过来,扶住祁遥微抖的身体,把人扶进了车,司机坐在驾驶位,转头面有担忧地看着祁遥。

&ep;&ep;“少爷,接下来是去哪里?”司机看祁遥额头都有点冷汗冒出来,随即又道,“我知道一家推拿店,师傅手艺非常好,我曾经有个朋友,干工地的,从楼上摔下来,摔到腰骨,在他那里按了几个月,恢复得很好。”

&ep;&ep;祁遥眼眸一抬,开口就哟啊拒绝,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已经脫到唇齿间的话呑回去,转而换了别的:“行。”

&ep;&ep;祁遥点头同意了。

&ep;&ep;司机面上顿时浮出喜色来,刚看祁遥一脸冷峻,以为他会回绝来着。

&ep;&ep;“就在这附近,十多分钟。”司机走到一个路口,将车掉头,趁空说了一句。

&ep;&ep;祁遥抿着绯红的唇,黑眸渐沉。

&ep;&ep;“……那个推拿师傅会按头吗?”祁遥随口问。

&ep;&ep;司机连连点头:“会,当然会,少爷你头不舒服?”司机抬眸看车内镜,下意识道。

&ep;&ep;“不是。”他头不痛,但有个人经常头疼,家里常年都备着有止痛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种精神类药物,一旦吃多了,都会让人逐渐有依赖性,且对大脑神经,都是具有负面影响的。

&ep;&ep;虽目前看不出什么后果,但若有别的法子来抑制,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ep;&ep;祁遥扭过头,黑色瞳仁里车窗玻璃外的各种街景快速闪现而过。

&ep;&ep;汽车没开多久,便停在了一家中医推拿店外,店门外飘荡着好几个锦旗,祁遥推门下车,仰头神色无波地看了一会。

&ep;&ep;司机将车停靠在路边,快步走过去。

&ep;&ep;两人在推拿店一待就是一下午,祁遥脚踝按摩到只是花了一个多时辰,后续的时候,变成祁遥向推拿师傅学习,怎么给人按摩头部穴位,以缓解高强度工作导致的头疼。

&ep;&ep;试验者自然无第二人选,就是带祁遥来推拿店的司机小卢。

&ep;&ep;花钱按摩和免费被人当成练手工具,感受是截然不同的,祁遥第一次上手,控制不好力道,有时候会轻,轻到是没什么,可有时又会忽然很重,重到小卢整个头部都隐隐顿痛。

&ep;&ep;终于从推拿店里出来,小卢头重脚轻,整个人都有点漂浮状态,他跟在祁遥身后,走到车边,手摸了几下,才摸到门把,拉开门,祁遥杵着拐杖,站在门与车身的夹缝里,其实已经发现小卢的情况,他等着对方说点什么,可小卢什么也没说。

&ep;&ep;若他真以这种状态来开车,说不定出车祸的就是他们了,祁遥叫住要转过去到驾驶座的人。

&ep;&ep;“等等,你坐副驾驶。”祁遥开口道。

&ep;&ep;小卢表情一呆。

&ep;&ep;“我另外叫个人过来开车。”

&ep;&ep;折叠起拐杖,祁遥低身上'车,他坐在后座,忽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祁遥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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