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袅袅的烟在指尖就跟了一路,她踩着地毯在沉庭旁边站定。

&ep;&ep;沉庭问她,怎么不穿鞋。关心的语气听不出来假。

&ep;&ep;蓝蝴蝶不甚在意,身体朝沉庭贴了贴,拿烟的手从他的后脖子绕到身前,圈住,暧昧的笑着,答得俏皮:“你抱我。”她是故意的不穿。

&ep;&ep;沉庭陡然眉开眼笑,说好。

&ep;&ep;徐枫眼里像是扎进了枚钉子,一把拽住蓝蝴蝶的胳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沉庭甩开。换沉庭指着他:“徐枫,不想混的话你大可再多缠几分钟。”

&ep;&ep;蓝蝴蝶软进沉庭胸膛里,细声说了句什么,沉庭弯腰一把将人抱进臂弯里,就要上楼。

&ep;&ep;徐枫被有眼力见的保安拦住了,“徐老板,自重。”

&ep;&ep;徐枫吼得脖子涨出青筋:“去你妈的自重,给我把河劲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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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沉庭人高,壮实,在床上能折腾,但有一点,射得快。

&ep;&ep;今天沉庭本来是没打算过来,晚上订了桌约人要谈生意,听说了徐枫这行迹,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生怕蓝蝴蝶真会跟人走。

&ep;&ep;软玉在怀,沉庭没泄欲的想法也勃起了。射过之后紧紧抱着蓝蝴蝶,仿佛抱着他此生的挚爱,“跟我吧。”

&ep;&ep;这话不是沉庭第一次这么说。

&ep;&ep;也不是唯一一个说这话的人。

&ep;&ep;但蓝蝴蝶的态度没变过,也像是在法朵一条不成文的死规矩,睡可以,只跟你睡就不行。

&ep;&ep;刚开始还有人说她不识抬举,可第二次又来法朵还是不能自己地拜倒在石榴裙下。恨不能死在这个女人的腿间。

&ep;&ep;蓝蝴蝶被称为行走的人间尤物。

&ep;&ep;想睡,就各凭本事。

&ep;&ep;其次,还得看蓝蝴蝶乐意。

&ep;&ep;蓝蝴蝶最不乐意听的,就是这种话,脸上的红潮说冷就冷,从沉庭结实的臂弯里起身,裸着下床拿烟抽,就着沙发背面轻轻靠在那儿。

&ep;&ep;灯光将她肌肤上的绒毛透成晶莹的金丝,胸前的两团肉上还有刚才性事留下的指印,平坦的小腹往下是幽深的一丛毛发,欣长匀称的腿白得发光,懒懒迭着。

&ep;&ep;沉庭看硬了。

&ep;&ep;也不说她不喜欢听的了。下床来到蓝蝴蝶跟前,指尖欣赏地游走在她的肌肤上,路过那片丛林,分开腿。

&ep;&ep;蓝蝴蝶慢条斯理的继续抽烟,像看无声戏目一样看沉庭壮实的身躯在自己胯间蹲下,头埋进,舌头一点点探到洞口,用力的吸吮打转,汲取甘露。

&ep;&ep;房内淫靡的水渍声一声比一声脆。

&ep;&ep;在沉庭正提枪进洞打算再战一场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拍门声,契而不舍地直拍,想不理会都不行。

&ep;&ep;沉庭沉着嗓子,朝门口吼:“做什么事?”

&ep;&ep;对面隔着双层彩绘玻璃门,也是扯着嗓子才努力把话带进来:“河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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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顶楼另一端尽头的包厢内,徐枫激烈昂扬的宣泄自己的不满。

&ep;&ep;沙发主座里的男人默声抽烟,深邃的眉眼垂着,像在听又不像。

&ep;&ep;他人瘦,身上套着一身笔挺的黑西服,现在已入春,他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还穿着件折领大衣。一丝不苟的裁剪显出欧洲人身高的基因,金发蓬松立体,衬出男子比普遍亚洲人白。一只手搭在膝盖上,纤长的食指一下一下轻点,对耳边充斥的嗓音无动于衷。

&ep;&ep;徐枫的话撂下了:“反正人我今天带走定了。”

&ep;&ep;河劲手指停了下,烟咬在嘴里,嘬出口火星,鼻尖喷出烟雾。

&ep;&ep;门从外打开,面带不爽的沉庭走进来,十几秒后,蓝蝴蝶懒懒地跟进来。

&ep;&ep;进来的时候,沉庭已经开始在发火了:“怎么?场面搞得挺大?”

&ep;&ep;“河先生都出面了,徐老板的面子够大啊。”

&ep;&ep;徐枫哼出一声,愤怒染红了脖子,嗓门高声不下:“如果不是沉总,今天未必见得到河先生一面。”

&ep;&ep;“呵。”沉庭讪笑,一副要教训孙子的上头脾气:“徐枫,老子出来闯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ep;&ep;河劲倾过上半身,在镂刻水晶杯里灭掉烟。

&ep;&ep;看着烟头冒出最后一丝残烟,发出悦耳的滋声。

&ep;&ep;他的音量不高,却足以让房间内所有人听清。

&ep;&ep;“来。”他没点名,也没用眼神指谁。

&ep;&ep;徐枫就坐在河劲对面的沙发上,坐姿还算客气,不至于还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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