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领队了不起啊,半天找了个篮球都没拿过的,”刘厚狠狠呸了一声,“还是说没了我,球队人都凑不齐,你才找这么个废物花瓶啊!”

&ep;&ep;他当初是因为打架斗殴被盛霖轰走的,现在看新来的喻温白这么受欢迎,心里更不平衡。

&ep;&ep;他故意喊得大声,周围人纷纷看过来,连余漾都被噪音影响,放下相机骂了一句。

&ep;&ep;拍摄被迫暂停。

&ep;&ep;从刘厚出现,喻温白背对人都能感受到他浑身的戾气,现在回身去看,果然看见大团的黑雾,不断从刘厚嘴里和头顶冒出来。

&ep;&ep;和徐嘉珩被煞气附身不同,刘厚的煞气一看就是从自身戾气转化的。

&ep;&ep;“看屁啊娘娘腔,不服单挑,”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让刘厚怒火中烧,“是男人就打一场,敢不敢。”

&ep;&ep;“你打不过我,”喻温白摇头,皱眉道,“还有,劝你少说话,影响寿命。”

&ep;&ep;喻温白本来就清隽高挑,言行举止都透着疏离矜贵,在和刘厚的强烈对比下,简直是现实版的「王子与野兽」。

&ep;&ep;夏敏噗嗤笑出声。

&ep;&ep;“娘娘腔,你敢咒我?”刘厚怒不可遏,招手和身后小弟步步逼近,“我看你是真不识好歹——妈的是谁打我!”

&ep;&ep;篮球直接蹭着刘厚的侧脸砸过去,在冻地梆硬的塑胶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巨响。

&ep;&ep;“艹!”

&ep;&ep;“啊抱歉,球没长眼。”

&ep;&ep;徐嘉珩低沉慵懒的声音不大,正好压过咒骂声;嘴里说着道歉,俯视刘厚的眼神却像是在看垃圾。

&ep;&ep;喻温白知道他今天上午会去体育馆打球,看见徐嘉珩和身后几个男生穿着球服经过篮球场,也不觉得意外。

&ep;&ep;人群中突然爆发一阵骚动。

&ep;&ep;徐嘉珩面无表情时,身高压制就是绝对的压迫感,他双手插兜朝篮球场大步走近,边走边笑着警告道:

&ep;&ep;“但你要再惹我室友,下次砸哪就说不定了。”

&ep;&ep;他看向刘厚身后的小弟,命令道:“去,把球捡回来。”

&ep;&ep;小弟立刻点头哈腰的答应,屁颠屁颠跑过去捡球,双手递给徐嘉珩时,还迷弟似的叫了声哥。

&ep;&ep;“你他妈是不是傻x啊,”刘厚气的一巴掌拍在小弟脑袋上,朝徐嘉珩冷笑道,“怎么,我说他娘娘腔,你心疼了?”

&ep;&ep;“我看你俩的帖子还挂在论坛,你俩不会是真的吧,”他冷嘲热讽道,“两个男的拉拉扯扯的,只能靠脸吃饭,恶不恶心啊。”

&ep;&ep;徐嘉珩不怒反笑,轻飘飘地反问:“怎么,你很羡慕吗?”

&ep;&ep;刘厚气得七窍生烟,看人数动手又打不过,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什么难听话都说。

&ep;&ep;徐嘉珩无所谓地冷眼看他丢人。

&ep;&ep;而始终沉默的喻温白终于忍无可忍。

&ep;&ep;师父说修行之人,最忌讳欺软怕硬,所以刘厚骂他,他或许能忍。

&ep;&ep;但只要刘厚一说话,嘴里喷出的煞气就会自动被徐嘉珩身后的黑雾吸收,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

&ep;&ep;喻温白现在只想让这个人立刻闭嘴。

&ep;&ep;“你想比什么,”喻温白打断咒骂声,清冷声线字字清晰,“我答应你。”

&ep;&ep;刘厚一看激将法居然有用,迫不及待道:“比三分定点投篮,十个球谁进的多谁赢,输了的人叫对方十声爸爸。”

&ep;&ep;喻温白问:“就是把球投进篮框,对么。”

&ep;&ep;“对,”刘厚看他一脸认真不像装的,内心狂喜,故作大方道:“我也不欺负人,我让你三个,我投七个你投十个,怎么样,敢不敢。”

&ep;&ep;喻温白点头:“好,我需要三分钟准备。”

&ep;&ep;他不懂篮球规则,但修习过如何用树叶钉死飞动中的蚊虫,定点投篮的难度,听上去大概还赶不上万分之一。

&ep;&ep;盛霖第一个反对,指着刘厚鼻子骂:“你要是还要点脸,我劝你十秒钟内立刻滚出我视线——”

&ep;&ep;“没事的,我不会输,”喻温白淡声打断,回身看向远处深深皱眉的徐嘉珩,轻声道,“徐嘉珩,我有话想对你说。”

&ep;&ep;“...为什么答应他,你不是不会打球?”

&ep;&ep;徐嘉珩也没想到喻温白这么沉不出气,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很冲,沉默片刻:“抱歉。”

&ep;&ep;“不会,”喻温白知道徐嘉珩是担心自己,当然不生气,“你等下忙不忙,能不能耽误你点时间。”

&ep;&ep;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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