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脑,唐悠悠走过来摸了一下十安的小鼻子,像个老人说教道,“十安啊,你可要记得,长得越帅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比如刚才的那位坏叔叔,以后见到他可要躲得远远的,听到了没有?”

“坏叔叔?他很坏吗?”十安大眼睛忽闪忽闪,不明白唐悠悠为何要这样说那个帅帅的叔叔。

苏离无奈这两个人,没好气的瞪了唐悠悠一眼,“你别教坏了他。”

“怎么,你心疼了?”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

尽管回答的理直气壮,可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唐悠悠见状,无奈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啊你,人家早就忘了你这个初恋了,如今他跟那个女人好的蜜里调油,怎么还会记得有你这么一个人?”

这话就像锋利的匕首狠狠刺痛她的心,她知道是一回事,但若是被人毫不留情的直接揭露说出来,让她抱着最后一丝的幻想也破灭,这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你别说了,你们吃饭吧,我累了……”

见她脸色苍白无力,唐悠悠终于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想着跟他怎么着吧。”

见她一脸心虚,唐悠悠便知自己说中了,不禁无语道,“完了完了,你没救了,他若是还想跟你发生点什么,早就应该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又何必要如此折磨你?”

苏离怕这番话落到十安的耳朵里,再让他胡思乱想,忙打断唐悠悠,“你小点声,让十安听到了不好,至于我和他……算了,我不想再说了,我饿了,先吃饭吧。”

夜深了,银色的月亮点缀着深蓝的夜空,人们都已进入梦想,而唯独只有那一抹孤独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阳台上。

放眼望去,灯光朦胧,仰望天空,零星点点。苏离苦笑,如此微弱的光芒怎抵得过黑夜的覆没,静的寂寞……

宽宏庄严的别墅内,此时却灯火通明,二楼靠右边走廊的房间还亮着灯,时不时还能从里面传出一两句说话声。

一走进去,那耀眼的明晃晃的光就映得眼睛睁不开,仔细看,那喷金的墙壁、大红的地毯以及深紫色的沙发煞是抢眼,还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同样显得华贵!

此时,易阳正端坐在金丝楠木打造的书桌里侧,穿着整洁的西装,和他平时里吊儿郎当的样子然不同。

面对房间里唯一中年男子的问话,易阳显得中规中矩,却不敢有任何小动作。

良久,易阳平复好心情才问道,“二叔,西郊那边如何了?”

被唤作二叔的中年男子闻言,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明明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头上却已经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

“已经开始动工了,不过……”易正国想到了那个传闻,不禁有些担心的皱眉。

要说易阳本就是一个随心随性的人,为何会在见了这中年男人后会变得如此乖巧?

还不是因为打从心底里,易阳就十分佩服这位二叔,当年腾云集团面临巨大危机,就在所有人都素手无策的时候,易正国就如天神般降临,救了整个腾云。

从那时起,易阳就认了易正国为二叔,其实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易正国只不过是易阳的父亲当年结拜的兄弟罢了。

“二叔可有什么疑虑?”

“听传闻,西郊那块地乃是一块不祥之地,不知鬼煞之地的传闻你可听说过?”

易正国早些年就是在外面闯江湖的,什么地方发生过什么重大事件,他都有所耳闻,这次他之所以没有提前说出来,还是因为他看易阳这孩子认真了。

自从大哥死后,易阳就越发的萎靡不振,甚至一度须弥度日,好不容易看他振作起来愿意奋斗,总归是好的。

说到底,他还只是个外人,尽管易阳已经把他当成了亲人,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鬼煞之地?”易阳疑惑。

之后易正国就把西郊那块地的传闻给易阳说了个大概,可就单单是大概,也把他吓得不轻,或者说太玄乎了。

“所以二叔害怕我们也会步他们的后尘?”

易阳心里也有些没底,若单纯的让他跟周鹤棠斗,他倒是不怕,可要是里面添加了一些不容控制的因素,他恐怕就控制不住了。

“怕倒是不怕,我只是觉得万一真应验了,大哥的心血就白费了,你妈也会……”

说到易阳的母亲,易正国原本刚毅的脸上一片柔情,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只不过一想到易阳母亲的遭遇来,又显得十分心疼。

易阳看在眼里,却也是无奈,父亲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按理说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应该撺掇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的结拜兄弟在一起。

可易正国为他们母子所做的一切,他都记在心里,更何况父亲他还不止母亲一个女人……

当然,这些话并不适合他做儿子的来挑明,若是两人真的对对方都有感觉,提出想要在一起,他也是不会反对的。

“二叔放心吧,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提前做好打算,不会让父亲的心血白费的。”

易正国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不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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