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先前琴斗,二人不分胜负,自然要在比武之上,比较一番。

&ep;&ep;“师弟,请!”

&ep;&ep;“师兄请!”

&ep;&ep;二人继续客套,让他人看的牙根直咬,恨不得替双方出战。

&ep;&ep;稽子旷率先而动,他拨动琴弦,琴声悠扬,却带着刺耳的磨木声。

&ep;&ep;这声音,专门用来伤害玉秦怀的耳朵。

&ep;&ep;此时若是耳朵戴上棉花的话,自然再好不过。

&ep;&ep;但稽子旷相信,玉秦怀并不会如此做。

&ep;&ep;谁想,玉秦怀果然带上了棉花。

&ep;&ep;不远处观看战斗的姬灵昊不禁沉下脸来,先前他带了棉花为何有事,而玉秦怀却是无事。

&ep;&ep;既然带了棉花,自然听不到稽子旷的小动作。

&ep;&ep;稽子旷笑道:

&ep;&ep;“师弟颇有玩心,不如这样,看师兄这般如何?”

&ep;&ep;稽子旷弹着琴弦,琴弦之上,有一物裂开,仔细一看,竟是一根细针。

&ep;&ep;原来他的细针就藏在弦上,倘若有人听得入神,自然也无法察觉到,那细针落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ep;&ep;这细针肉眼难辨,方才姬灵昊便是被这针所伤。

&ep;&ep;针上带着麻醉药,一旦刺入人体之中,可令对方瞬间无法动弹。

&ep;&ep;一针落去,直朝玉秦怀。

&ep;&ep;玉秦怀头一侧,那针往他身旁而过。

&ep;&ep;稽子旷一惊,倒也心中甚是满意。

&ep;&ep;他人则纳闷,这弹琴就弹琴吧,玉秦怀扭头干嘛,莫不是头折了?

&ep;&ep;一针针落向玉秦怀,皆被其所看穿。

&ep;&ep;稽子旷略有好奇,问道:

&ep;&ep;“师弟是如何看出来的?”

&ep;&ep;玉秦怀没有听见,自然无法回答。

&ep;&ep;稽子旷苦笑一声,只能战斗结束之后,再问一遍了。

&ep;&ep;见他用力拨琴,结界释放开来。

&ep;&ep;强大的结界,将玉秦怀困与其中,玉秦怀用手弹琴的速度也变得缓慢下来。

&ep;&ep;既然不方便弹琴,他自然弹奏的是那无须多用指的琴曲。

&ep;&ep;如此转变,令稽子旷大为感慨:玉秦怀果然是一位高超琴师,只是不知,他师从何处。

&ep;&ep;如此武功高强之人,又在琴的造诣上,有如此的天赋,说其是从下位面而来的,如何会有人信?

&ep;&ep;“师弟,该结束了!”

&ep;&ep;结界中的琴音实体化,化作无数细针。

&ep;&ep;这些全部都是琴弦所弹奏出来的,只不过被真气漂浮于空中。

&ep;&ep;若说这儿最强的手段,恐怕便是稽子旷的这个了。

&ep;&ep;因为稽子旷的琴弦,本身就是用这些极为极小到看不见的针,一根根粘起来的。

&ep;&ep;所以弹拨出来的时候,也渐渐被带了出来。

&ep;&ep;仿佛玉秦怀在如此多的琴针面前,束手无策了一样。

&ep;&ep;“玉秦怀他必输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