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声音之大,让人背后一凉,且忍俊不禁。

&ep;&ep;“砸场子?”就连欧海清也顿时一愣,按照圈内的规矩,砸场子可不是这个条路啊。

&ep;&ep;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砸场子自然也不例外,比如想要砸场子得先过三招,如果三招过后确信自己的手艺能够胜过坐馆师傅,那么需说一声:来挂金刀。

&ep;&ep;所谓挂金刀,就是手艺人之间相互比拼手艺,赢者不但可以摘下馆子的招牌,还可以命令输家做一件事情。

&ep;&ep;可是聂远直接大马金刀的走进来,往板凳上那么一坐,直言砸场子,这就让欧海清以为他是个愣头青。

&ep;&ep;另外馆内欧海清的这些徒子徒孙,那目光也如同看待一个沙雕一样。

&ep;&ep;“小子!你最好把罩子放亮点!来这地方砸场子,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ep;&ep;聂远气定神闲,淡淡的开口道:“欧海清,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你仿制这事八竿子跟我也打不着,可你不能真假参半,拿你故意拼接的东西糊弄人吧?”

&ep;&ep;欧海清一听对方的口气,哦,这还真是来砸场子的。

&ep;&ep;“挂金刀?”欧海清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ep;&ep;岂料聂远却嗤之以鼻:“挂什么金刀!我今天来可不是跟你挂金刀的!你赢,我把你馆子里所有的沟子货全买了,你输,给我摘招牌滚出江城!从今往后你不得再仿制一样东西!”

&ep;&ep;这一下,欧海清身边的那些徒子徒孙一下愣住了。

&ep;&ep;想不到对方看起来年轻,可口气却如此之大?

&ep;&ep;买下馆子里所有的沟子货,那可是需要不少钱啊!

&ep;&ep;在欧海清场子里坐镇的,是本地的一个掮客,人称兔爷。

&ep;&ep;张小兔走到聂远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道:“年轻人,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说得太满,输赢且先不论,拿出你的实力让我看看?”

&ep;&ep;聂远二话不说直接把蛇皮口袋往桌子上那么一丢,这里边可是他先前赚下的钱。

&ep;&ep;整整一蛇皮口袋,全都是老人头!

&ep;&ep;张小兔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嚯!这小子玩真的!

&ep;&ep;“欧海清,敢不敢?你赢了的话,这些钱够你吃三年的。”

&ep;&ep;聂远眯着眼睛,直面欧海清。

&ep;&ep;欧海清在圈内之所以能混到靠着仿制手艺开馆子坐镇,自然手艺过硬。

&ep;&ep;上门挑战的人这么多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种场面和阵仗,他见惯了!

&ep;&ep;“可以,我答应!”

&ep;&ep;手艺人之间的过招那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可聂远添上的最后一个条件,却让欧海清有一瞬间的犹豫。

&ep;&ep;没错,他犹豫了!

&ep;&ep;一者是因为聂远有备而来,二者是对方没有三过招后再挂金刀,对于聂远的底细他是一丁点也不清楚。

&ep;&ep;来路不明的人跟自己过招,没有任何准备啊!

&ep;&ep;尤其是聂远坐在那里,龇着一口小白牙似笑非笑的模样,怎么看都不是感觉上的愣头青,也许是个业内杰出后辈?

&ep;&ep;“既然要砸场子,总要报上名号吧,不然老头子我要是万一输了,岂不是连败给谁都不知道?”欧海清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聂远。

&ep;&ep;聂远知道,他这是在探自己的底。

&ep;&ep;不过让他知道也无妨:“我是聂远!”

&ep;&ep;哦?聂家人!

&ep;&ep;曾几何时,聂家接连三代出大师,可谓在圈子里也风光的很,只不过后来子孙后代不行,这才使聂家慢慢地没落了。

&ep;&ep;想不到聂家的后辈,今天竟然上门挑战自己了?

&ep;&ep;欧海清还真好奇这个聂远会什么样的本事。

&ep;&ep;“请!”

&ep;&ep;聂远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欧海清的对面:“既然要砸场子,就要砸得你心服口服!这样吧,比什么都由你定!”

&ep;&ep;欧海清心里想笑,这个聂家的年轻后辈即便不是个愣头青,也差不了多少!

&ep;&ep;往往上门挑战的人,都是带着规矩而来,因为人家挑战者是客场,主人翁是主场!

&ep;&ep;讲究一个势均力敌,公平公正。

&ep;&ep;可是这个聂远却狂妄到上来就让了先,让欧海清定交手的内容?

&ep;&ep;欧海清眼神一瞥,刚好瞥到了一个紫砂壶,只看他拿起紫砂壶在聂远的眼前晃了晃:“这物件儿的年代,产地,以及大概价值。”

&ep;&ep;聂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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