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属于这种关系。”

&ep;&ep;小诚歪着头,好像有些不理解她的意思。

&ep;&ep;梁梦因试图给他洗脑:“没关系,听不懂也没事。小诚可以当做昨晚是幻觉,你可能是在做梦,其实亲亲并没有在现实中发生。小诚,梦里的事情就不要跟别人说了,好吗?”

&ep;&ep;小诚小脸皱巴巴地聚在一起,仿佛是在思考着她的话,桌上的虾饺也不吃了,粥也不喝了,就直愣愣地托着腮思索。

&ep;&ep;好半天,他恍然大悟:“所以,漂亮姐姐,你是不准备和我的小舅舅发展成像我爸爸妈妈那样的关系?”

&ep;&ep;洗脑失败。

&ep;&ep;梁梦因很尴尬,这个问题比方才那个更难回答。

&ep;&ep;在她的沉默中,小诚得出结论:“姐姐,那你的意思就是只想占我小舅舅的便宜,却不想负责!”

&ep;&ep;小诚斜着眼看过来,妥妥一副看“渣女”的表情。

&ep;&ep;梁梦因头大了,昨天她在车上和陈时序争论的那个“渣男渣女”的问题,今天先是被陈时序盖章,现在又被小孩子定论。

&ep;&ep;仿佛真的已经得出了答案。

&ep;&ep;刚刚离开的男人姗姗归来,正好听到小诚的这句话,颇为认同地点点头。

&ep;&ep;声线凉薄:“连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可惜有的人不太懂。”

&ep;&ep;梁梦因抬头就瞪过去,一杯热水却突然放在了她面前。棕黄色的液体,还腾腾冒着热气,有淡淡的甘甜清香。

&ep;&ep;见陈时序回来,甚至还肯定了他的答案,小诚瞬间有了底气:“漂亮姐姐,你这样是不对的哦,幼儿园老师教我们要学会负责,不能逃避责任。”

&ep;&ep;梁梦因扶了扶额,更加生无可恋。

&ep;&ep;陈时序重新坐回位置上,揉了揉小诚的发顶,没说其他的,只是纠正他:“要叫阿姨。”

&ep;&ep;“噢!”小诚早上已经被教导过一次,很快改口,“漂亮阿姨,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的哦。”

&ep;&ep;梁梦因不想再听到任何和“责任”两个字相关所有词汇,她盯着面前的热水,问:“这是给我的?”

&ep;&ep;生硬的转变话题。

&ep;&ep;陈时序没有继续刚刚那个为难的话题,也当听不出她蹩脚的转移方向,只是说:“喝吧。”

&ep;&ep;梁梦因小声嘟囔着:“你也不告诉我泡了什么,就让我喝。”

&ep;&ep;筷子缓缓一顿,他的声线很淡:“不是毒药。”

&ep;&ep;梁梦因哼一声,她当然知道不是毒药了。冷哼一声,拿起杯子,她抿了一口,还不忘反击道:“我要是被你毒哑了,做鬼也不做过你。”

&ep;&ep;陈时序眼都没抬一下,低头喝粥,漠视她的挑衅。

&ep;&ep;刚喝下的第一口,其实梁梦因已经知道答案了。无非是罗汉果、胖大海还有甘草配比的利喉冲泡茶包。

&ep;&ep;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以前她每次感冒的前兆症状就是嗓子痛,林姿特意请了医生专门配备了药包调理,家里几乎年年常备这些茶包。

&ep;&ep;药效没那么快,大概是心理作用,梁梦因觉得嗓子确实舒适了许多。

&ep;&ep;醉酒过后,她也没什么胃口,寥寥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她看了看依然一脸谴责的周嘉诚,又转向面无神情的陈时序。

&ep;&ep;在寂静氛围里,梁梦因突然扯开唇角,溢出一丝轻笑,似是嘲讽:“小诚喊我漂亮姐姐,那我是不是要跟着他喊小舅舅。”

&ep;&ep;小诚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虾饺都不香了,小嘴撑成一个大大的圆。

&ep;&ep;空气中压抑着冷清,陈时序慢条斯理放下筷子,目光拂过她娇艳精致的面颊,她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却零星得渗不进眼底。

&ep;&ep;他是见过梁梦因对别人的笑容的,至少是真诚友爱、懂事乖顺的,连家里最严肃的祖母也常被她哄得开心。她身上所有的娇纵,虚伪,不耐都只对他一个人展现。

&ep;&ep;陈时序眸光暗了些,薄唇扬起冷淡的弧度,视线扫过那只攥在裙摆上的手指:“以前叫哥哥,现在又要叫舅舅。梁梦因,你玩的挺开?”

&ep;&ep;几秒后,又是一声冷笑。

&ep;&ep;“真是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ep;&ep;——

&ep;&ep;是陈璇蔚来接走的梁梦因,她坐在驾驶座上,远远眺向正抱着小诚站在门外的陈时序,又看了看车前表情僵硬的梁梦因。

&ep;&ep;看样子是又吵架了。

&ep;&ep;她拍了拍副驾驶:“我的当事人,上车了。”

&ep;&ep;梁梦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车,只差两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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