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他成了你的禁区。”

&ep;&ep;罗暮衣:“…………”

&ep;&ep;知道是“禁区”风颂还直接提?

&ep;&ep;风颂声音压得很低。

&ep;&ep;却见他突然抬头,一双眼都映着凛凛寒光:

&ep;&ep;“但如今看来,此传言有误。”

&ep;&ep;罗暮衣也冷冷回道:“怎么有误了?”

&ep;&ep;“不是……‘曾经’。”风颂低声道,“魔主看上去意难平,不是么?”

&ep;&ep;“……”罗暮衣简直目瞪口呆。她都要怀疑风颂是被夺舍了。

&ep;&ep;他不是一向不善言辞么?怎么直接质问起她是否“意难平”了?

&ep;&ep;但她转念一想,风颂高傲,不容沙子,大概是tz要刨根就底,日后好断个干净。

&ep;&ep;她本就计划和他分开,此时再暗示下他她对“师兄”的意难忘,风颂这还不气炸再也不来找她?

&ep;&ep;想到这里,罗暮衣也蹙起眉头。

&ep;&ep;“意、难平?”她似一个深情之人,突然被这三个字创到。

&ep;&ep;她神色恍惚了瞬,一向乌不见底的眼睛,被辟出了一道光,里面满是“缅怀”和“怔愣”。

&ep;&ep;也是她这一“晃神”,却突然撞入风颂在喷火的眼睛。

&ep;&ep;他没说话,但已胜似说话。

&ep;&ep;罗暮衣已经察知到,若是风颂是善言之人,此时已经要开口骂她了。

&ep;&ep;罗暮衣完全没料到风颂如此的反应。

&ep;&ep;她懵了,蹙眉,也质问回去:“你为何做出在意此事的样子?你不是从不在意的么?”

&ep;&ep;虚伪什么?平时不在意,此时还敢生气?

&ep;&ep;她本以为此话可以让风颂哑口无言,但听他冷声道:“我不在意?”

&ep;&ep;风颂又道,“罗暮衣,我是你联姻的道侣,是和你成婚十年的道侣,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在意?”

&ep;&ep;罗暮衣:“…………”

&ep;&ep;她心里再生茫然,也憋火起来。

&ep;&ep;风颂……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ep;&ep;他好理直气壮啊。

&ep;&ep;怎么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

&ep;&ep;罗暮衣眼中也喷起火:“的确是成婚十年,但你之前总对我摆冷脸,要拉一下你的手都喊‘自重’。你推拒我的亲近,此时说什么在意?真无趣。”

&ep;&ep;她的话如一把刀,猛地劈向了风颂。

&ep;&ep;风颂冰冷的脸,突然晃动。

&ep;&ep;罗暮衣低头,看向石碑,又如恍了下神,低声道:“若是‘师兄’……可不会这么对我。”

&ep;&ep;“……什么?”如果说,风颂先前,脸上满是怒气,罗暮衣这两句话劈向他后,他像是被冲击了,眼中的雾也散了,却更加迷蒙,让人看不清。

&ep;&ep;只是他身上的尖锐,似被冲散了许多。

&ep;&ep;他怔怔看着她。

&ep;&ep;罗暮衣道:

&ep;&ep;“但你放心,我不是三心二意之人。”

&ep;&ep;“这也的确不知道是何日写的了。”

&ep;&ep;罗暮衣心怀鬼胎,说着违心的谎言,她摸了下石碑,又放下,“我也是和你联姻了,不是么?往事已去,我们便都不要再提了。”

&ep;&ep;背过身时,罗暮衣抿唇。

&ep;&ep;实际上,她可以演得更夸张,凡民出身,她看话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