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如果只是清流的针对,陛下是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你的,陛下是知道清流都是什么样的。”司琴宓笃定说。

&ep;&ep;“啊,这样吗?”庄询有了一点信心。

&ep;&ep;“没错,清流们越针对郎君你,陛下也就越器重你,给陛下做刀才爬的快,有这种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司琴宓带着浅笑说。

&ep;&ep;“有些道理,只是这样名声不会臭掉吗?和清流作对。”庄询是深知舆论的重要性的,坏的名声做什么都要讨骂。

&ep;&ep;“清流,他们怎么定义清流?”司琴宓轻笑说。

&ep;&ep;“啊,什么意思?”庄询没有反应过来。

&ep;&ep;“不贪不腐谓之清流。”贺柾有些领会到司琴宓的意思了。

&ep;&ep;“再清流,能有我家郎君清?”司琴宓嗤笑一声,骄傲说。

&ep;&ep;“这些个清流官员,哪个不是假清流,要是真清流,又怎么会想到对付郎君你呢。”司琴宓充满讽刺说。

&ep;&ep;“你的意思是占据舆论高点,比他们表现的更清流,可是我们没钱请人帮我们说话,而且要怎么表现的比他们更清流呢?”庄询听懂了,听懂了一半。

&ep;&ep;“柾也不明白。”贺柾虽然猜到司琴宓话里的意思,但是具体怎么操作他也没有思路。

&ep;&ep;“反腐斗贪!陛下不是要征辟郎君你做户部左侍郎吗?上任就查账,把户部查个底朝天,看看这些清流到底多干净,只要搜出两三个典型,郎君你就是新的清流。”司琴宓语气淡漠,其中的凶狠却让人头皮发麻。

&ep;&ep;“卫夫人,这样恐怕不妥吧,太得罪人,会演化成不死不休的局面的。”贺柾胆战心惊,可以想得到到时候户部官员的反扑到底多激烈。

&ep;&ep;“现在不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们想要我家郎君死,我家郎君还顾及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司琴宓冷笑,已经准备把户部的天搅得天翻地覆。

&ep;&ep;“卫夫人说的是。”贺柾一想,确实如此,别人都摆明了对付你了,还留什么情面,留情面就能加入对方吗?让对方不对付自己吗。

&ep;&ep;“萧大人和张相是什么意思呢。”司琴宓问向贺柾,那双威严的双眸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强大的气场接管了这场讨论的节奏。

&ep;&ep;“他们让恩主不要担心,一定会竭力促成此事,但是暂时不要说出恩主你已经投靠了他们。”贺柾想起今天自己到来的原因。

&ep;&ep;“竭力促成是有多竭力?让郎君免费为他们冲锋陷阵吗?还不想沾溅出来的血,亏他们想的出来,告诉他们明天中午前拿不到十万两白银的等价物,我们明天下午就去宫纪宫大人府上谢恩推。”司琴宓威胁说,对两个大人物空手画大饼的本事不屑说。

&ep;&ep;“在下明白。”贺柾懂得司琴宓话里话外的意思。

&ep;&ep;“还有一个事情?”主要的事情谈完,贺柾出声说。

&ep;&ep;“什么。”看着司琴宓表演完庄询才理顺逻辑。

&ep;&ep;“根据消息,杨左相他们会在宴会上对恩主你发难,恩主你要早做准备。”贺柾提醒庄询说。

&ep;&ep;“知道因为什么吗?”司琴宓美眸闪动,显得关切说。

&ep;&ep;“不知实事为何,也只是一个消息,柾这段时间一直调查,却没什么头绪,应该是关于孝廉你的身份认定,消息说是要取消孝廉你的身份。”贺柾羞愧说,他的手眼也仅仅只能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ep;&ep;“没事,已经做好准备了,不被刁难怎么可能,多谢秀才四处奔走了。”庄询安抚说,他又没有立场指责贺柾带来的消息不详尽。

&ep;&ep;“既然,信息已经传达到,柾告退。”贺柾拱手说。

&ep;&ep;“多谢秀才相告,喝杯薄酒吧。”庄询挽留。

&ep;&ep;“此时喝酒尚早,待恩主通过考校,再聚不迟!”贺柾摆摆手。

&ep;&ep;庄询把他送到门口,转身却没有了喝酒的心情,苦着一张脸。

&ep;&ep;何衡他们看到庄询这样,庄询不说,他们也不好问,几下吃了完熏牛腿。

&ep;&ep;“不行了,我醉了。”罗岳成猛灌了几口清酒,就趴倒在桌上。

&ep;&ep;“这混小子,喝酒也不知道节制点,我们送他回去休息吧。”何衡笑着说。

&ep;&ep;“让大家不开心了,是我的过错,下次再邀请弟兄们……”庄询也看出来了,道歉说。

&ep;&ep;“哪里的话,这浑厮喝醉了,还怪先生不成。”黄熙打着圆场。

&ep;&ep;两人搀扶着罗岳成离开小院。

&ep;&ep;庄询忧心忡忡的走进屋,司琴宓在用针线修饰着衣角,经过她的针绣,原本朴素的衣衫已经云彩缭绕,仅仅看图案就知道是高级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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