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夏王喝醉了,扶夏王下去休息。”庄询装醉的模样很像,所以赵王也不为难他,毕竟不是给庄询下马威的宴会。

&ep;&ep;一旁的宫女,扶起庄询,庄询低着头跟随着宫女走出去,离开这样一个不自在的环境。

&ep;&ep;“各位爱卿我等继续,可有人作诗否……”

&ep;&ep;赵王的声音传来,庄询叹了一口气,病入膏肓呀,病入膏肓,司琴宓是能在污泥长出的白莲花,庄询却忍受不了这般的环境。

&ep;&ep;自己要是在官场指不定要被吞的渣都不剩,一边闭眼想着这群人的得意洋洋,庄询有种恨屋及乌的恶感,想回去找郦茹姒,不想在这个地方了。

&ep;&ep;清净的玉手用手绢擦拭着庄询的脸颊,清凉柔和,庄询睁开眼,是姜夫人和兰秋,没有了其他人。

&ep;&ep;“姜夫人,您。”庄询想要站起来,却被姜夫人按住。

&ep;&ep;“还不适应赵国的环境吗?”手绢擦着庄询的额头,姜夫人温柔的说。

&ep;&ep;“有些,和在夏和虞有所不同。”庄询眨眨眼,看着姜夫人近在咫尺天姿国色的面容,怦然心动。

&ep;&ep;但是又想到双方的立场,闭上了眼,似乎真的喝醉了。

&ep;&ep;“你说的不错,奴家都听到了,他们都是些蠢物,不必理会他们。”姜夫人擦干庄询脸上的细汗。

&ep;&ep;“我明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姜夫人认同我的说法吗。”庄询期盼说,和司琴宓讨论,已经知道姜夫人的立场,他还是希望把她争取过来。

&ep;&ep;他不知道姜夫人的身份,是赵国的太后,更不知道赵国是姜夫人的心血,所以他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

&ep;&ep;后面他才知道,只有攻伐赵国,攻入晋阳,用他更进步的道路,毁灭姜夫人认为完美的路,他才能把这个女人握在手里。

&ep;&ep;她是赵国的太后,不是倒贴恋爱脑,她有自己的思想意志,是需要庄询强力征服的女人。

&ep;&ep;然而庄询一无所知,他用之前经验套用在现在的场景,想要邀请志同道合的朋友。

&ep;&ep;“认同,却过于理想,奴家之前就说过,殿下你再做的公平,美好,最后都会再被世家地主垄断,仅仅是一代而已,最多不过两代。”

&ep;&ep;姜夫人收回手,坐到庄询的床边,她当初没有选择砸碎一切,因为这个时间太长远了,先是夺权巩固权力,然后再进行打压,砸碎一切最后再重建时间太多,虚弱的时间太多,外敌也虎视眈眈。

&ep;&ep;她联合世家治理天下,比起世家夺权,国将不国的各国,好太多,这个结构也非常稳当,再有就是就算砸碎一切,不超过七十年,新的世家地主又会形成,最后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ep;&ep;“我也给姜夫人你说过,哪怕一代也好。”庄询倔强的扬起头,目光和姜夫人的凤眼对视。

&ep;&ep;“知道了,如果赵国统一天下,一定会再分配一次。”姜夫人对庄询承诺说,轻笑着,似乎屈服了一般。

&ep;&ep;“真的可以吗?”庄询保持怀疑,看过赵国这些迷幻的操作。

&ep;&ep;“一定可以,倒是没想到你能在宴会上说这些?觉得太奢靡了吗?”姜夫人继续问,眼神温柔。

&ep;&ep;庄询明明知道她是个能说谎哄人的骗子,还是嗯了一声,赵王这些展示赵国繁荣强大的场面,他不喜欢。

&ep;&ep;“你是对的,但习惯吧,虽然融不入这些人也没什么关系,抱歉了,赵国这样子让你失望了。”

&ep;&ep;从兰秋的汇报里得到庄询的行踪,姜夫人听懂了庄询言语的讽刺,来当知心姐姐,怕庄询被这些权贵气到,想不开。

&ep;&ep;“你有什么好道歉的,又不是你造成的,你马上要是夏国人了。”庄询握住姜夫人的手。

&ep;&ep;姜夫人也没挣脱,听了庄询的话,笑而不语,她不说全责,至少一半责任,她让这些世家过得太好了。

&ep;&ep;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既然能能从大世家获得赋税,田税,商税,从小世家和豪强获得精锐的兵员,王权也扩张到了目前不翻脸的极致,那么自然,某些方面就只能放开部分,允许世家在底线之上增收,例如庄询听到的做某门生意,要某个世家许可。

&ep;&ep;至于去夏国,她是不可能去的,她不是恋爱脑,赵国也是她的基业,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亲手把这份基业献上。

&ep;&ep;“姜夫人,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我想回家。”庄询直言不讳,握着姜夫人的玉手,喝酒了是有些冲动。

&ep;&ep;也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这赵国真是一点都呆不下去,想要速速回到夏国,那里没有这里精美的亭台楼阁,但是心安。

&ep;&ep;“下次喝酒。”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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