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任塞顿觉扫兴,随意道:“别等了,我爹今早就出京去了扬州办差,没有两个月回不来。”

&ep;&ep;“什么?”姜唯洇吓得睁大眼,心里更是恐慌得不行。

&ep;&ep;“怎么这么突然呀?”

&ep;&ep;任塞也觉得突然呢,好端端的太子殿下就把他爹派到扬州去了。

&ep;&ep;她好倒霉,本来就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难得有个线索可以问问她从前的事,现在也凉了。

&ep;&ep;姜唯洇顿时觉得自己像泄气的小鱼儿似的,她都无法畅快地游水了。

&ep;&ep;美人无论做什么神情都是美人,尤其一脸愁苦时,任塞看着痴迷,不由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脸,想了想,还是怕唐突了姜唯洇,便歇下了心思。

&ep;&ep;“我爹今早离京前特地跟我说了姑娘兴许会来找他的事,他说你若是能在那处住着便先住下,一切等他回京了再说。”

&ep;&ep;其余的,他爹没再透露更多,神神秘秘的,他甚至都不知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住在何处。

&ep;&ep;他爹真是,莫不是惹了什么风流债不能带回家,养在外头的外室吧?

&ep;&ep;任塞心里越来越痒。

&ep;&ep;既然他爹暂时不在了,他岂不是可以代替他爹照顾一下这个小妈?

&ep;&ep;“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了。”姜唯洇心想,她还是回去老老实实地找太子殿下好了。

&ep;&ep;至少殿下还知道她叫什么,多大了呢。

&ep;&ep;她道谢后,便匆忙下了马车。

&ep;&ep;任塞没有挽留也没急着去追,反而吩咐车夫慢慢地跟着姜唯洇,倒是要看看她究竟住在何处。

&ep;&ep;兴许夜里他也能去与她私会。

&ep;&ep;**

&ep;&ep;返回鸣雀园之前,姜唯洇怎么想心里都不是滋味,哪有人从台阶摔下去就脑子摔坏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ep;&ep;她打算找个医馆给自己看看脑子。

&ep;&ep;走了一条街,果然看到一间医馆。

&ep;&ep;这间医馆的大夫年岁挺大了,看起来有许多年的行医经验,应当是比较靠谱的。

&ep;&ep;姜唯洇进去后,同这老大夫说了自己的情况。

&ep;&ep;老大夫给她检查了下她已经快要好了的伤口,指腹在伤处摁了摁,“还疼吗?”

&ep;&ep;“有点。”

&ep;&ep;他又摁,“是哪种疼?”

&ep;&ep;姜唯洇拧着小细眉,“肿肿的疼那种,也没有很疼。”

&ep;&ep;那老大夫捋了把胡须,说道:“姑娘你还算找对人了,你这第一手虽不是老夫看的,但好在老夫也有医治失忆之症的例子,算不得难事,这样,你先去那柜台交点银子,老夫给你抓点药。”

&ep;&ep;姜唯洇“啊”了一声:“大夫,这吃药就能好了?”

&ep;&ep;那为何太子给她请的大夫说吃药好不了?

&ep;&ep;老大夫听她像是不信,当即不悦的瞪眼,“怎么,你不相信老夫三十多年的行医能力?”

&ep;&ep;“这失忆之症又并非什么罕见的疾病,哪有治不好的?那些说吃药好不了的准是庸医!你现在就去交银子,老夫给你开个三天的量,吃的好就再来!”

&ep;&ep;姜唯洇被他说的一唬一唬的,只好老老实实去柜台了。

&ep;&ep;那柜台的小药童竟然事先就把那药打包好了。

&ep;&ep;姜唯洇吓了一跳,“好快啊你。”

&ep;&ep;小药童嘿嘿一笑,“那是自然,手脚麻利就是我的优点。”

&ep;&ep;那难得遇到个冤大头,怕一会儿想明白跑了,能不赶紧办了嘛?

&ep;&ep;姜唯洇笑了笑,便伸手接过那药包。

&ep;&ep;小药童也对她笑了笑。

&ep;&ep;她又笑了回去。

&ep;&ep;小药童也接着笑了笑。

&ep;&ep;四目相对,二人都笑眯眯的,却没人开口说话。

&ep;&ep;姜唯洇想了想,她是不是该走了?她提着药包就说,“那我过三日再来哦。”

&ep;&ep;小药童愣了片刻,连忙拔腿从柜台前出来,不高兴道:“你怎么回事,听说过吃霸王餐的,没见过吃霸王药的。”

&ep;&ep;“什么呀?”姜唯洇不解地问。

&ep;&ep;“钱呢?”小药童朝她伸手,“三天的份量也不贵,就一两银子。”

&ep;&ep;钱?姜唯洇从衣袖里摸了摸,又摸了摸腰间,一脸无辜地道:“我没有。”

&ep;&ep;那老大夫听闻后,健步如飞地过来,嗓音无比洪亮:“没钱你来看大夫?还来老夫这间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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