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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风吹过,树林中的树叶沙沙作响。琴如瑟略微残忍的笑意在脸上愈发有点黑暗的感觉。

公孙锦看着自己的棋子已经四面楚歌,思虑了半天,才落下了手中的一子。

“怎么,听到这话,有点失望?”

“她不爱我,能说明什么?”

琴如瑟撑着脑袋,盯着公孙锦深邃的瞳仁许久,确定他的迟疑并不是因为萧齐韵不爱她之后,这才幽幽然说道:“这个世界上,女人永远都会更了解女人。如果说,那天萧贵妃突然上来献舞这件事情已经让我觉她对你的爱意已经动摇的话。那么从你跟她彻底说清楚之后,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对你留存的就只有恨了。”

“这不能说明什么?他不爱本王是迟早的事情。”

“不,这当然可以说明什么。一个女人决定放弃爱你的时候,她会极力的表现出对另一个男人的忠诚,来证明自己。萧齐韵放弃爱你的那一瞬间,你就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你觉得她还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赴汤蹈火嘛。”

琴如瑟的眼神中露出一股子少有的精明,她眼睛在公孙锦的看上流连。而手下的棋子,却没有任何犹豫的落在了公孙锦唯一的出路上。

“我和你说这些,当然不是空口无凭。那天你启程去了北夷的当天,我出宫的时候衣服的一角挂在了宫墙的瓦片上面。可是当我回去的时候,却一无所有。第二天萧齐韵就带着这个东西来找我的茬儿。你想想一个在后宫精于宫斗的人,会这么大张旗鼓的作出如此拙劣的计谋等我钻进去嘛?”

“她在帮皇兄混淆视听!”

“对啊!”琴如瑟愣了一下,看着公孙锦刚刚落下的一子儿,竟然让整个局势峰回路转,着实让人佩服。“后来他又在接待南棠跃的宴会上,强迫我弹琴助兴。包括他说的那些话,如果我不照做的话,他便会给我扣上一个欺君罔上的帽子,可如果我没有任何怨言的照做,他估计又会说我和南越小国暗中勾结。”

“那你为什么最后会和皇兄摊牌?”这件事情到现在,公孙锦大抵已经明白了事件的始末。如今,唯一尚且郁结于胸的可能就只有,琴如瑟为什么会如此不计后果的和皇兄摊派。

“原因很简单,为了逼你。”琴如瑟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遮掩,将自己的心中最真实的野性,想法径直说了出来,明明白白的摆在了公孙锦的面前。

“你的皇兄千算万算,恐怕也没有算到我和南棠跃会是兄妹关系。他许诺给南棠跃的好处,就是借南棠跃的手,除了我,然后激起你的怒火,让你和公孙遇大打出手,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她联系了那么多的小国暗中支持他,如果这一次不成,难保不会会狗急跳墙。”琴如瑟说完之后,将飘落在棋盘上的面的花瓣轻轻弹落,继续说道:“你皇兄生性多疑,为人阴险喝辣。我若是跟他说淡泊名利,他会信吗?所以我明确的告诉他,你在他当政时期,不会生造反之心。可是若有一天他不当政了,这个大周未来落入谁之手与他无关。”

“只是这样,按照皇兄的性子,不会就此罢休。”公孙锦眉峰一紧,看着几度陷入死局的棋局。

“看来你对你皇兄的了解确实不少啊。没错,我还跟他说,你和他一般,志在五洲!但是,他想要天下,没人会挡在他的前头,他大可以大刀阔斧的去干。可你不同,你若是想要,我会想尽办法,把五洲送到你的手上。”

琴如瑟最后的一句话,让公孙锦一时之间彻底的呆在了原地。他定定的看着琴如瑟,一时间惊讶,难以置信,等等很多种复杂的情感悉数涌上心头。

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王妃。

他似乎总是很小看她,可是他忘了她到底是临阳琴家,那个经久不衰的家族培养的接班人啊。他总是觉得她很傻,可是他忘了她是名震一时的鬼蜮阎罗啊。

她总是一副蠢钝懵懂的模样,是不是将自己的乖张,不屑的一面展现在大众的面前。可是她的家族给她的社会地位,让她本该如此啊。就好比让一个皇帝给你点头哈腰,跟你惺惺作态,根本是痴人说梦罢了。

“怎么,很意外吗?”琴如瑟知道自己和公孙锦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将真实的自己放在公孙锦的面前,他势必会有心理落差。

“不算,不意外。”公孙锦有些迟钝的饿回应着。

琴如瑟淡淡的笑了笑,弯弯的眉眼看起来甚是可爱。如果不是刚才他留给公孙锦的冲击太过沉重,她这一笑想必一定可以将自己的形象恢复如初。

“王上,在你的怀里,我可以永远都做一个天真烂漫的傻子。可是我们的身份和地位,把这一切都剥夺了不是吗?不过不要紧,无论我在外面如何的荆棘满身,面对你时,我都可以柔软如初。”

“王上,在你的怀里,我可以永远都做一个天真烂漫的傻子。可是我们的身份和地位,把这一切都剥夺了不是吗?不过不要紧,无论我在外面如何的荆棘满身,面对你时,我都可以柔软如初。”

琴如瑟很说说情话,因为她大大咧咧的性子使得她的每一次情话都别捏的像是小孩被送的唐诗。

但是这一次,琴如瑟从内心深处的真情告白,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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