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父子吵起来的水春岚,这时候才轻舒一口气,呵呵笑道:“明杰,你老父亲可是轻易不夸赞一个人,尤其是自家孩子!你这是倒也处理得当,老头子心里自有得意!”

孙阳德本想着板起面孔,这时候瞥见了似乎幸灾乐祸的叶好,于是忽而笑道:“孙大市长,可不要轻信你妈说的话,我现在心态非比平日,你眼前这小子,就值得我念叨起没完,若你老丈人直到他手中之物,说不定今晚就要登机前来!”

“哦?”孙明杰面显极度惊讶之色,程易真同样也是迷惑不解,孙阳德望向老伴,水春岚“噗嗤”一声乐出来:“你这死老头子,坏人是我做了!”

她看向叶好说道,“小好,将你那茶树拿过来,你孙爷爷这么就将消息透露出去,自有他的主意!”

叶好连忙应承一声,起身去往对面,他那茶树尚在神农空间里,会对自己家里,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待他刚刚返回,孙明杰已是随着口中一声轻咦,旋即拔身而起,几步走到叶好面前,整张面孔已是近乎伏在茶树之上。

细细嗅了几口,他眼神中精光直冒,脸上惊骇之色也实在也隐藏不住:“孤品!绝对是孤品!我敢打赌,这天地间也仅有如此一株?叶好,它叫做什么?”

听到“静心盏”三字,他眼中亮色更是彰显,微阖双眸,渐做沉神状。

水春岚笑答,“当日我闻见那一缕茶香,脑海里突兀蹦出两句话:净土隔天渊,心中脱苦缠!”

孙明杰双目猛睁,经验叫绝也脱口而出:“好一个心灵净土归属意境!无碍无心心自在,举体动心皆自然,静心之盏,心澄自静,抒情念意均属绝佳!”

尽管昨天晚上曾亲身怀抱,孙阳德此刻仍忍不住再次上前嗅及,口中连连叹谓:“这才是牙尖初冒,即有如此铭深蕴怡,待得叶枝繁茂,会是怎样一种奇香盈溢?”

水春岚向一旁程易真附耳轻笑,“老头子这是又诗情画意骚念狂起,我耳朵边上可是听得老茧一层一层的!”

程易真却是抑制不住的惊疑万端,“怎么你们都知道此时事,我却对自家孩子之事一点儿也不知情?他又哪里来的这株茶树?”

做出一番亲热举动,水春岚才笑道:“这是小好昨晚上去我家讲的,那茶树也是我们昨天晚上首次见到!茶树是孩子数月前在渡业山偶然寻得,你前段日子里情绪不稳,或许未曾关注到,近几日才刚刚生芽!”

程易真面色一整,显然她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状态,竟是连叶好这个唯一亲近之人也忽略了。

那一段时间,她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叶好自己的家虽近在咫尺,此时想来,怕是已有数月未曾进入过了。

有此念想,一旦在心底泛起,自然而然就忽略了之前心中疑问,程易真满门心思里,意识充满了对叶好的深深愧疚。

这就是她秉性里善良之处,也是重生后的土地爷,颇为之感动原因所在。

仿佛尽知他此刻心中所思所想,将茶树交到孙阳德手里,叶好几步上前,俯身搂住程易真肩膀,充满歉意的说道:

“程姨,原谅我瞒着你,私下里所做出的决定,主要是考虑到自己功课拉下太多,你我二人也都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环境调理身心,才贸然找到孙爷爷家,要他们帮忙劝说与你!”

程易真方才恍然醒顿过来,她略作沉吟,说道:“鉴于我娘儿俩如今状态,也的确需要换个环境恢复一下,我倒是还好,就怕因我而导致你今后发展。”

“其中详情,由我来详细讲述,现在不是时候,叶好也是个大人了,有客人在,就让他去忙于招呼吧!”

水春岚极知轻重缓急与待客之礼,这般两厢通融,也是极为合理。

此时孙明杰也知道了茶树来历,沈景曜也略同茶道,同样被那株绝无仅有茶树所惊骇,也只有柳立辉眼神里有些茫然,并未完理会到茶树出现,所带来巨大意义深蕴。

见到叶好走过来,孙明杰早没有了堂堂一市之长所应有威仪,迅速转换到家人从属状态之中,伸手拉起叶好只手,口中热度非常:“小好啊,不过两月便会有新叶可摘取,我这里可提供包括炒制一系列完整工序,只要求你给哥哥留出一斤八两的!”

“我呸!”他这一说,立刻就引来孙阳德无情呵斥,“张嘴就是一斤八两,你好大的口气,整季采摘一斤已是极处,再经由烘焙,能够有八两之数就是奇迹了,几克留给你或许可行!”

叶好呵呵而笑,几克也仅是一壶之量而已,孙阳德这种拒绝方式,也着实狠厉得紧。

果然孙明杰脸色便是变幻不断,他自然知道自己所要求的无礼之处,不过他也没将自己父亲的话放在心里,有他老人家一张脸面存在,叶好当然不会过于吝啬。

叶好并没有及时给出答复,而是恭让着几人再次落座,才呵呵笑道:“孙市长能否将用途说一说,利用它送人未免过于小气,但具体数量也的确是稀少得很,若是你自己饮用,提前知会一声,我扫榻以待便是了!”

孙明杰深深叹息一声,好似有万端无奈与感喟,但其中的演戏成分也是一览无余:“这么稀珍之物我哪里有份量饮用,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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