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那种人!这么随便的吗?那她这三年活寡到底是怎么守的?

“你说你把药倒了,但我只看见一个空瓶子,所以你没办法证明你没下药。”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舒小歌满脸通红,咬着牙才憋出这么一句。

“哦?那就等哪天我确定自己清醒的时候,再试试?”

“砰”的一声,舒小歌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捂着燥热的脸颊,气的脸红脖子粗。

她嫁给陆励成之前,真的不知道他是这种流氓无赖。

而门的另一面,陆励成眼角的冷淡被笑意取代,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到底是哪天开始,看见舒小歌那副蠢萌的样子,就忽然觉得很顺眼了。

当天,舒小歌又加班到天黑,一直拖拖拉拉等到陆励成走了,又强撑着加了三个小时的班,眼皮都睁不开了,这才慢悠悠的收拾东西走人。

这个时间回去,就算他在家,估计也睡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舒小歌哼着歌走到公家站台,等了很久也没见公交过来,倒是被蚊子咬的直跳脚。,然后悲催的发现这个时间末班车刚走,而夜班公交要等两个小时才开始运营。

真是见鬼了,明明是想要躲开某个流氓无赖,偏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的自己大半夜的在公交站台喂蚊子。

正被咬的跳脚呢,一辆拉风的巡逻摩托车突然停在她面前,停在公交站台前,开车的警察摘下头盔摘下,露出帅气的警察脸庞,望着舒小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