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云裳乖巧的样子,箫敛倒是笑了。

他覆上前,吻上落云裳的红唇。

唇齿相依间挤出了一声“乖......”。

声音邪肆,饱含着欲w。

落云裳讨厌这样的自己,前世和顾言之虽为夫妻,却从无夫妻之实。

自己的身体倒是对箫敛太过于敏感。

......

......

桑阮盯向顾言之,又盯向从这个角度收入眼底的贴在一起的那两人。

顾言之伸手捂住桑阮的眼,轻声道:“你还小,不便看这些。”

桑阮:“......”

所以为什么要把我带到树上?这旁边枝叶那么茂密。

不看他们,难道让我数数有多少个叶子吗?

......

顾言之能感觉到少年的长睫正扫着自己的手心,有些...痒。

顾言之收回手,带着少年从树上下去,回到了宴会上。

宴会上的贵女们看到顾言之回来,都紧握着自己手里拿着的荷包,脸上出现了些羞涩。

若能得顾相青睐,该是多么令人欢喜的事埃

......

落云裳洗漱完,换回衣服回到宴会的时候,就看到了许多贵女们盯着顾言之蠢蠢欲动的样子。

落云裳紧握着自己的手,面上浮现出类似委屈的神色。

明明言之会成为自己的夫君,其他女人怎么能觊觎他呢......

落云裳拿出自己绣的荷包,走到了顾言之旁边。

双手递上,眼眸如盈盈秋水般动人,轻声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原对落云裳有意的男子们见了这副场景,只好微微叹了口气。

初恋太短暂,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

顾言之抬起酒杯的手微顿,放下酒杯后才抬起墨眸看向了面前的女子。

没有丝毫犹豫地,顾言之道:“姑娘还是另寻他人吧。”

声音冷漠之至。

桑阮看了看面前的女子。

她不是那个......

想到了之前见的场景,桑阮又看向顾言之,眼中多了些怜悯。

面前的姑娘,都有一个皇子做情郎了,竟然还想再挖个丞相做备胎。

啧啧,真实版·脚踏两只船。

落云裳没想到顾言之会拒绝地如此干脆,她悻悻地收回拿着荷包的手。

双眸若含有水光,“定是我做的荷包不入大人的眼,我会再努力的。”

说完便扭身跑走了。

一旁悄悄盯着看的男子们都有些心疼落云裳,这顾相拒绝归拒绝,怎么能让人家如此下不来台。

而看戏的那些贵女们则觉得顾相拒绝地好,干脆利落,不给人留一丝遐想。

桑阮盯着那女子跑开的模样,暗暗打了个颤。

被尬的。

这女子竟跑出了一种遗世独立暗自神伤被心爱人狠狠伤害的脆弱感。

桑阮不禁感叹,真像啊,真像一支风中飘零的盛世白莲。

顾言之看着旁边少年的目光随那女子的身影一块儿移走了,感觉心头有些堵。

他伸出手在少年眼前晃了晃,苦口婆心地说:“别看了,那女子,不是什么好人。”

桑阮扭过头来,“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没看见她做的事情。”

顾言之:“那你还看她作何?”

桑阮:“她跑的跟朵花似的,我看两眼又不要钱。”

顾言之听完,只觉得这少年的作风不正,有空了得好好敲打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