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搭上边了,不由觉得玄幻!

&ep;&ep;“行了行了!现在和你扯这些也没用,你看着她,我烧完这十几号就赶过来!你千万别走开啊!”六叔那头有人催了,他只好捡要紧的叮嘱了两句,然后就收了线。

&ep;&ep;挂了电话,高朗再看倪曼,更加觉得忧心。

&ep;&ep;说实在话,他一直觉得,观落阴和心理学上的催眠差不多。

&ep;&ep;因此,他压根儿没觉得那些仪式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但是,催眠是不可能唤不醒的。尤其,还是在他这么一个老手手里!

&ep;&ep;现在的倪曼,很明显陷入在一种特殊的意识状态中。

&ep;&ep;这很像是被人下了药,并不是说清醒,就能清醒过来的。

&ep;&ep;到底是什么?

&ep;&ep;他不由想起上次住院时田伯光说的话,疑心倪曼这症状,和他之前是一样的!

&ep;&ep;“小曼,你究竟看见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哭成这样?”高朗皱眉,他握着倪曼的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这一刻,她看起来似乎平静了一些。

&ep;&ep;高朗不知道,她此刻的平静并非是平静,而是一种绝望,一种濒临死境的绝望!

&ep;&ep;幻境中,天渐渐地黑了。

&ep;&ep;天空依旧飘着雪,天冷得像冰窖一样。

&ep;&ep;张文远已经被倪曼从梁上放了下来。她把他搁在大堂里,身上盖了白布。然后,就牵着婉芝,回了卧房。

&ep;&ep;房间里,被人翻箱倒柜,早已乱成了一团。

&ep;&ep;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火柴,点了灯,靠着蜡烛微弱的火光把床铺好。

&ep;&ep;“婉芝,你睡吧。等明天,明天妈妈就带着你出城,咱们去找你舅舅。”她活在一种亦真亦幻的梦境中,看着女儿满是血迹的小脸,这样安慰。

&ep;&ep;“妈,我们已经死了。”婉芝看着她,冷静得可怕。

&ep;&ep;“婉芝,那我们怎么办?”倪曼无言以对,她除了流泪,毫无办法。

&ep;&ep;“我们等不回来爸爸了,是不是?”婉芝又问。

&ep;&ep;这话更叫倪曼心碎。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素未谋面的丈夫究竟是死是活,她根本就不知道。

&ep;&ep;战乱之中,马革裹尸才是常态。

&ep;&ep;古来征战,又有几人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