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他想了个法子跟威尔斯家族的人联系上了,这才逃了出来。

所以那段时间于苏蓉而言异常难熬,但对司徒晟而言,更加艰难。

苏蓉怕他不见了,其实他更害怕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了苏蓉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司徒晟好像突然间明白这句话里深刻的含义了,就是跟心爱的人,一起经历结婚生子,经历人生的起起落落,经历人生的酸甜苦辣,一起慢慢变

老。

司徒晟搂着苏蓉,目光含笑地看着她,怎么看也看不够。

凌晨4点多,司徒晟做了一个噩梦,突然间就惊醒了。

然后手摸摸旁边,再侧着身子看看苏蓉,见她安静地闭着眼睛,睡得很熟。

司徒晟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现在回来了,回到自己老婆身边了!

………

第二天,司徒铭和司徒晟父子俩吃了早餐之后就打算去族里。

苏蓉也要跟去,司徒晟不乐意,待会谈事情的时候人肯定很多,人一多就容易出事情。

他担心苏蓉会受到伤害,所以不让苏蓉去。

苏蓉一听不干了,司徒晟回来之后她就一直跟着他,连上厕所也要在门口等着。这会儿不让她跟着去族里,苏蓉就拉下了脸。

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司徒晟,接着他的手,眼泪簌簌地流下来,一副不带她去她就一直哭的模样。

司徒晟无奈,只能答应带苏蓉一起过去。

苏蓉的眼泪瞬间就收了起来,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这脸变得够快,司徒晟只能狠狠地揉着苏蓉的头发,恶作剧地想将头发揉乱,却也只能让她跟着去。

没过多久,司徒铭、司徒晟和苏蓉,还有李秘书、汉娜、郭氏两姐妹以及保镖若干,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司徒家族的祠堂。

司徒家族是一个传承了上百年的大世家,而且族人众多,拥有的财富也非常雄厚,因此祠堂得也修得富丽堂皇、庄严雄伟。

祠堂占地面积极广,有上万平方米,前面是一条大河,后面是一座大山,而附近还有几千平方米的平地。

这些平地有些被建成房子,有些被弄成停车场,还有些做成绿化带。

待司徒铭一家子进了祠堂后,祠堂大厅内早就坐得满满当当了。

这些人将近有几百人,甚至一些关系很远的支脉也赶过来了。

司徒铭父子俩可能早就意料到这种情况,因此两人的面容都很平静。

六叔公看到这三人进来之后,让人搀扶着走过来。

“老大,脱离家族的事情是一件大事,所以这件事情你要好好想清楚!”

他指着下面黑鸦鸦的一片人群,说道,“你看看,我们家族的人这么多,这么团结,光站在这里就有一股自豪感,你确定要脱离家族了?”

司徒铭淡定地说道,“决定好了的事情就不会再更改了。”接下来几个德高望重的族老也过来劝说司徒铭和司徒晟,甚至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婶婶奶奶过来劝苏蓉,但都被汉娜给“少夫人身体不适”给挡回去了,不允许她们靠近

苏蓉。

安排在苏蓉身边的保镖很多,里一层外一层,这些人也无法靠近苏蓉,只能放弃。

过了一会儿,人都到齐了,司徒铭拿着话筒开始讲话。“今天我们一家三口过来的目的相信六叔和族长已经跟大家说清楚了,不过可能昨天我没有说清楚,所以有些事情要重新再说一遍……大家都知道,阿晟虽然当了五年的族

长,但从来没有在家族企业里上过班,也没有管理过家族企业,对家族企业不是非常了解。同时,阿晟自己创业开了GL集团,现在GL集团发展地越来越大,阿晟也越来越忙,更是分身乏术,根本就无法兼顾GL集团和家族企业。所以我和阿晟商量了很久,决定从

家族企业里退股,从此不再跟家族企业有任何的联系。”

六叔公和司徒庆同时一愣,不对呀,昨天司徒庆还说要跟脱离司徒家族的,今天怎么就变成了从家族企业里撤股了呢?

六叔公赶紧问司徒铭,“老大,你是不是弄错了,你不是要脱离司徒家族吗?”

司徒铭似是吃了一惊,诧异地问,“六叔,我本来就是司徒家族的一份子,怎么脱离司徒家族?难道你要我改姓吗?”

六叔公听这话一噎,昨天司徒铭确实是说自己要脱离司徒家族的,他虽然年纪大了,但这耳朵还没有聋呢!

司徒庆拧着眉头,“大哥,昨天你明明是这么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司徒铭更加莫名其妙,然后怒瞪着两人,“六叔,老八,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把我们一家子赶出司徒家族吗?”

六叔公也很生气,“司徒铭,昨天你明明是跟我这么说的!是你自己说要脱离司徒家族的!”

“荒谬!我司徒铭要是脱离了司徒家族,那不是数典忘祖那是什么!六叔,请不要这样诬蔑我们!”司徒铭怒气更盛,指着六叔公和司徒庆两人哆嗦地说不出话来,“你,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们!当时家族竞选一事我就不多说了,现在竟然还要诬蔑我们,将我们

赶出司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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