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反正就是特别激动。

凌异洲嘴角抽搐地看着医生,“怎么做个手术人傻了这么多?”

夏林就差立马下床给他炖补药证明自己没傻了,可是显然凌异洲没有立马给她这个机会。

闻立在第二天来到病房跟他报道了几个夏林听不懂的项目,然后第三天,凌异洲便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坐在她床边说:“我要出差了,要将近两个月。”

夏林愣了愣,“可是你现在还不能出院,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能算到我头上,那是工伤。”

“好。”凌异洲很痛快地答应了她不算在她头上,这几天跟她带在一起心态都开始复苏、年轻了许多,突然要走那么久,有点不舍,刚靠近准备要一个告别吻,夏林侧头一躲。

“我……我还没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

凌异洲黑着一张脸站起来,说了句“等我回来”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