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直夸姑娘孝顺。奴婢同她说那道银芽鸡丝是姑娘亲手做的,国公爷当场就吃了大半,满口夸姑娘手艺。还说厨房的饭菜不好,若是姑娘得闲,便时常做些与他……”

得寸进尺!

穆青衣眉头一挑:“你是怎么说的。”

“奴婢同国公爷说,您身子弱,厨房里油烟味重,烧菜又是繁杂活儿,偶尔为之可行,长久了姑娘怕是吃不消……”

“是谁说你嘴巴笨来着?我瞧着伶俐的很啊!”穆青衣笑着打量海棠,将她瞧的羞红了脸,“好了,厨房里留了饭菜,你去吃些,你们也去。”后边是对盛夏初秋说的。

“姑娘,奴婢不饿。”

“是命令哦。”

三个丫鬟推脱一番,见穆青衣坚持,便福了福退了下去。

桌上饭菜有一大半都进了小白的肚子,而它也成功的“晕饭”了。

“衣衣,我要睡会儿。”它摇摇晃晃跳下凳子,却是一个不稳踉跄好几步跌倒在地。

“饭桶!”穆青衣嗔了它一句,将它抱到床上,轻轻用被子掩着。

“你才是饭桶,爷是在修炼!”穆青衣正要离开之际,小白忽然闭着眼睛来了一句,还示威似的挥了挥爪子。

方才用完膳,穆青衣正准备小憩一会儿,梨苑却一股脑儿涌进了好几拨人。

人多,按说应先来后到,但也有长幼尊卑一说。

最先开口的是地位最高的外院大管事:“姑娘,这是国公爷吩咐小的给您带来的。”

一个红漆描金的小锦盒。

定国公送来的东西。

穆青衣想了想,自个儿伸手接了。轻飘飘的,想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撇撇嘴顺手就丢给了海棠:“收着。”

大管事见状嘴角微抽。那可是五千两银票啊!当年国公爷迎娶赵氏的时候,也不过用了一万两!便是先夫人,也花了不到两万两。等以后大小姐嫁人的时候,白花花的银子也最多给个两三千两……

“还有什么事吗?”见大管事不走,穆青衣又问。

大管事:“……”

在外院呼风唤雨的大管事灰溜溜的出去了,第二个进来的是库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