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那么好对付。”刘扬说道。

“那是自然,毕竟是征服者的手下。”顾灵松说,“我估计那大块头刚刚还没出力,不然,咱们还得更惨。”

话音刚落,忽然听得远处轰然一声巨响,传来那大块头一声愤怒的咆哮。刘扬连忙说道:“过去看看!”

他们冲过去的时候,那儿已经没有了大块头的影子,只剩下地上一滩血迹,吴远和秦萋萋站在边上,秦萋萋的右手手臂有一道伤痕,正往外淌着血。

“偷袭失败了。”吴远说道。

“那个人受了伤,可还是让他跑了。”秦萋萋说。

“罢了,我们的目的只是不让他们攻进宏图市而已,未必非要杀了他。”刘扬说。

“那就好。”吴远说道,“现在各处的防守都还很牢固,一时半会儿攻不下来。”

刘扬微微勾起嘴角:“好!就这么跟他们慢慢耗着,看是他有耐心,还是我更等得起。”

这一次围城,一围就围了三天三夜,这三天里,宏图市的人都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情况有利还是不利,只防守,不进攻,因而敌军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强攻不入,诈败却也引不出人来,到头来他们只能在外头装了个大喇叭,用各种恶毒的语言试图把城里的人激怒,然而里面的人却个个像聋了一样,又像傻了一样,完无法激怒。

敌人又试图派出轰炸机攻击,但是,在这个季节,宏图市上空原本就是狂风呼啸,再加上异能的作用,更是天天都处于台风状态,飞机之类完无法突入。

终于,三天三夜之后,敌人开始撤军,刘扬自然也是松了口气——他虽然知道宏图市的力量还可以坚持更久,但他对于大家的团结程度还是心里没底,若是有那么一两个人背叛,也都够他受的了。

几天的沉寂之后,刘扬终于一拍桌子,作出了一个决定:

“打游击战了!”

所谓游击战,与其说是打仗,不如说是骚扰,征服者自然不知道刘扬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一忽儿便陷入了焦头烂额的境地中——他总是听见报告说这个地方遭到了攻击,连忙调人过去,等到派去的人到了,或者还没到的时候,却又听说另一个地方受了攻击。虽然每次遭到的攻击力度都不强,可是这样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也是损失惨重。

终于,这种事发生得多了,他也就看出了门道,等到再一次有人来报告某处遭到袭击的时候,他便是大手一挥:“不用管它!”

“不用管?”下头的人显然是不明白。

“他们不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想让我对付不过来么。”征服者说道,“会采用这种战术,不就是说明他们对自己的实力没有把握?就算我这边不派援兵,他们也不敢冒险强攻的,放心好了。”说到这里,他倒是为自己的精妙分析而得意地笑了。

然而,几个小时后,他得到了消息:对手突然加大了进攻力度,使得他们这边损失惨重。

征服者暗暗地捏紧了拳头,他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刘扬具有预知能力这一点。事实上,对于那种并不稳定的能力,他从一开始就压根儿就没有在意。

正在他拿手托着腮,顶起一副屎面的时候,段雯雯出现在了他的对面。

“不顺利?”段雯雯说道。

“你敏锐过头了。”征服者说道。

“不用顶着那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脸。”段雯雯说,“刘扬那家伙,虽然经常犯二,但有时他的行动也是会出人意料的,你完不必感到羞耻。”

“我可没有感到羞耻。”征服者说,“我只是感到愤怒而已,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挑战我的权威。”

“是么?看来是我出马的时候了。”段雯雯说,“你们这帮人,办事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他们不就是想让我急么?”征服者说道,“既然这样,就一直耗下去,我有这么多城池,也不是耗不起。”

“你的假设只是建立在他们不敢跟你正面交锋的基础上。”段雯雯说。

“如果他们敢的话,他们早就来了。”征服者说道。

“是,没错。”段雯雯说,“现在他们是不敢,不代表以后也不敢。你太低估了那帮人的成长力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能够变得比我更强。”

“是的,如果不在那之前毁掉他们的话,那是迟早的事。”段雯雯说。

“我会在那之前把他们部变成秋雪的傀儡的。”征服者说道,“不劳你费……”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截断了,因为段雯雯已经不在原处。

“真是个任性的小妮子。”征服者不由得皱起眉头,“而且有够狂妄!”

段雯雯可不在乎征服者在她背后说什么,现在,她已经身在宏图市内了——在试图来到这里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很强的阻力,显然,宏图市的外围都充斥着异能的力量,可惜这种程度的力量还不足以阻止她。

她看着街上,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街头并没有行人,只有巡逻队的人。段雯雯刚一出现,就听见一声喊:“谁!大半夜在那儿干什么!”

段雯雯扭过头,说道:“哎呀,警惕性还真高。”

警卫走过来——这是一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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