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以为然,说道:“然也,楚客以为殿下还需请天子旨意,亲出长安,以助各路兵马士气。”

韦韬世点点头,说道:“克忠此言,正合孤意。剿灭突厥蛮夷刻不容缓,待孤安置妥当,立即启程赶。”

“楚客愿为公效犬马之劳。”杜楚客说道。

韦韬世摆摆手,说道:“克忠还需坐镇绛州,此乃根基。若有差池,孤心难安。”

杜楚客不依,接着说道:“突厥绝非善类,臣放心不下。

今殿下馈赠豪礼,臣当回敬之,思来想去唯有突厥可汗首级,可使殿下笑纳。臣愿凭此残躯随公出征,以将贼酋授首。”

韦韬世无奈,可也无法拒绝杜楚客。

便说道:“如此,孤便准了。孤也想再看看你运筹帷幄于沙场的英姿!”

二人举杯相敬,豪气干云,痛快对饮。

沧澜精舍,琴瑟笙箫,莺歌燕舞,一主一臣,纵谈天下事,又有美人在侧相伴,当真是绝妙的好去处。

比起杜如晦,韦韬世更信得过杜楚客这个发小儿。

如今的杜如晦,张口一个大唐,闭口一个大唐,这让韦韬世极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