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卑职明白。”

韦韬世道:“还是那个问题,既然你对此案毫不知情,又怎能一口道出王老九邀驾越诉之事?”

叶必张口结舌道:“啊,啊,是这样,卑职、卑职是听旁人闲谈中说起的。”

韦韬世冷笑道:“哦?是听旁人在闲谈中说起的。”

叶必赶忙点头:“正是。”

韦韬世嘲弄地道:“看起来,你真的与此案没有关联。”

叶必忙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韦韬世一阵冷笑,走到桌前,拿起了王老九的状纸轻轻一抖,展开在叶必面前:“看看,纤户们的诉状上可是有你叶必的名字呀!”

叶必看了一遍,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他抬起头来道:“殿下,这都是纤户们的一面之词,未经升堂鞠问,怎能断卑职有罪。”

韦韬世笑道:“呵,你听清楚,本王并没有断你之罪,只是在问你是不是与此案有所关联。”

叶必露出了奸诈的笑容:“殿下,这诉状虽然与卑职有涉,可却并不能说明卑职杀人灭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