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营里,用平驱王的头衔显然不合时宜,毕竟这些莽夫不吃这一套。还是用镇北大元帅更加妥帖。

郭必胜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大帅,不谙三军之事,却知三军之印,临阵拘捕大军主将,实在是令人齿寒!”

张炎风刚想说话,韦韬世一摆手打断了他,冷冷地道:“哦,大军主将?

说得好,就是下令官军扮作土匪、血洗青凉乡的那位大军主将吗?”

郭必胜猛吃一惊,抬起头来。

韦韬世双目如电,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杀良冒功的将军,残杀百姓的主将!亏你还有脸在本帅面前说什么‘令人齿寒’,该死,真真的该死!”

郭必胜咽了口唾沫:“末将不明白大帅的意思!”

韦韬世道:“哈,不知死的东西!”他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带进来!”

外面脚步声响起,张寒风押着姚礼走进来。

郭必胜登时目瞪口呆:“你、你……”

姚礼轻声道:“将军,您就认了吧,这位先生什么都知道。”

郭必胜面无人色,连退两步:“你、你都说了?”

姚礼道:“是,小的也是没办法。”

郭必胜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韦韬世缓缓站起来,手上拿着姚礼的供词来到郭必胜面前,狠狠地将供词摔在他的脸上:

“你睁开你的狗眼好生看看!你这衣冠禽兽,无耻恶贼!指使官军杀良冒功,残害百姓,已是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