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见温宁如此问道,又补上一句道:“裘叔刚才说一直在寻找我母亲和我们,想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并不仅仅是寻找故人这么简单吧,既然现在打算坐下细聊,不如直接详细的谈一谈。”

裘叔仔细瞧着这两姐妹,这和当年公主年轻时几乎复刻一般的面容,加上自带优雅的气质,越看越像当年的长公主。

即便客栈里已经有个“皇室遗孤”,裘叔坚信,眼前这两姐妹,才是长公主的血脉。

有意思了,他们先找到的,居然是个假冒的。

裘叔想到此处,便抬头环视了一下温婉与温宁两姐妹,随即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堡主说的不错,我们确实是有要紧事。”

“老朽一直在寻找大胤国皇室的血脉。”

“皇室血脉,你是指我们两姐妹?”

“没错,堡主和二小姐,是我们大胤国长公主的外孙女。”

“公主的外孙女?”

温宁和温婉对视一眼,皆是惊讶无比。

温婉额角一跳,面上依旧淡淡的说道:“不知裘叔这话从何说起?”

裘叔接着说道:“几十年前,大胤国发生过一场战乱,异党为了夺取皇位构陷公主通敌叛国,而皇上听取了奸臣谗言,公主就这样被流放到了大胤的边疆。”

“老朽无能,等到暗暗探访过来时,公主已经过世了,几番打探才查到她隐瞒身份与一位山中平民成了亲,生下一个女儿,也就是你们的娘。老朽又顺着这条线索查了下去,几经辗转,才查到你们母亲最终是落在了一处叫九峰村的村庄里。”

裘叔说道这里,脸上都是一片伤感之意,像是深深的陷入了回忆里,缓缓的道:“这些年的探访,我们始终只是探查到些消息,却始终是没着人。也不知这些年,公主和小公主到底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温婉听到这里,不露痕迹的深吸一口气,问道:“那裘叔又是如何找到找到我们的?”

那裘叔听闻温婉如此问道,长叹一口气,似是无奈,又像是在责怪自己办事不利,有些懊恼道:“大祁是在是太大了,且公主一直都在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身份,我们找的毕竟是公主,也是只敢暗访,不敢明察,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国土内,这些年也只是查出公主的后人的行踪似乎是在岂南郡,于是便就过来寻找。”

温婉闻言,突然想起自己的记忆里关于母亲似乎有着模糊又零碎的片段。

记忆里的母亲本就很不平常,虽是嫁与父亲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气质却很是出众,言谈举止间透着难以掩饰的涵养。

温婉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母亲虽然去的很早,但一向是很有见识的,周身的气派也常常是与众不同。”

母亲去世时温宁年纪尚小,对于母亲并没有什么印象,听闻这话,便转头看向了裘叔,像是想听裘叔怎么说。

裘叔听闻温婉的话语,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和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说道:“那是自然,公主从小就是宫里最好的师傅教的礼仪与功课,且公主天资聪颖又美貌非凡,一直都是大胤的骄傲,想来就算是公主流落到了民间也是定然卓尔不凡的,自然也把这些都传给你们的母亲。”

“再加上你们的娘毕竟是大胤皇室公主的血脉,自然也是有我们大胤皇室的气派在的。”

温婉闻言,点点头继续说道:“母亲是个诗情画意的人,当时温家的书香都是母亲熏陶出来的,也会时常教我一些平时学不到的知识。”

裘叔又接着向温婉问道:“你娘可有和你们提过大胤?”

温婉略微的想了想,缓缓说道:“母亲是有提过几次,在记忆里,母亲对大胤似乎挺是熟悉,又是会提起大胤哪里的风景最好,盛产哪些特产,但似乎她也是听说的。说起来不甚清晰。”

温宁闻言,心里有些酸涩,母亲去的早,自己竟是连母亲的一丝也是记不得了。

温婉见裘叔一直在暗暗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又接着问道:“刚才裘叔一直在提到的钥匙,可是有什么隐情吗?看你的神色很是紧张的样子。”

裘叔见温婉这么问,却是顿了顿。

“噢是的,这个钥匙,是大胤皇族的一个信物,当年公主丢失的时候身上带着这个信物,我们心想公主虽然去世,但是一定会把这个钥匙留个自己的后代,所以也就成了我们找人的凭证。”

裘叔留了一半话,钥匙的秘密实在是太大了。

之前他们就是太过激动,让那夏荷骗得好惨。

即便他能确定眼前的两姐妹就是长公主的外孙女,他也还是要谨慎一些,而且现在也不是把钥匙的秘密告诉她们的好时机,还是再等一等吧。

温婉闻言,眉头一皱,盯着裘叔像是在辨别他言语中的真假。

温宁却是拿着钥匙问道:“那这个钥匙为什么看来形状很是奇怪,像是一半?”

裘叔沉迷了一小会儿,道:“二小姐手里的这钥匙,确实是一半,另一半现在在我们手里,这两半的钥匙是可以拼成一个完整的钥匙的。”

“那钥匙另一半,娘亲当年是给了我的,只是没说明是何物,我也没甚珍惜,不知哪年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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