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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文件夹砸下为时，一叠照片也滑了出来，最上面的一张正是死者房间内的照片。
照片里墙上有一张大大的海报，上面是一个五官精致，眼睛化着烟熏妆的男生，眼神十分勾人，知末激动得尖叫。
“原来你是这样的品味。”
顾渊边说边意味深长地拍拍柏见端的肩膀。
柏见端终于抬起头，目光森森，知末不由哆嗦一下道：“……一看就知道是百万修图师熬夜的功劳，去掉美颜、去掉重重滤镜，估计站在面前连亲妈都不认得。从今天开始流量明星都是浮云，大神就是的我的男神。”
“你最好记得。”
柏见端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知末吓小心脏怦怦一直跳，差点要举手发誓，保证自已不会在身体和思想上出轨。
“堂堂学神。”顾渊一脸鄙夷。
“人穷志短。”知末反驳得理直气壮为自已辩解。
两手麻利地把散落出来照片按人物、时间、地点、拍摄顺序一一地整理好。
顾渊有些惊讶，抬头看向柏见端，意外发现柏见端嘴角边有一丝自豪的笑意，不过很快便快消失不见。
“你们看这几张照片上的海报。”
浏览过资料，知末从一堆照片中挑出三张照片摆在桌上。
顾渊不以为然地看一眼，是到三位死者家里取证时拍的照片，上面都出现同一张明星的海报。
“就算当物证拿回来，海报也不可能交到你手上，只能存在证物室里面。”顾渊不仅鄙视空降关系户，还鄙视追星的脑残粉，刚对知末生出丁点的好感马上碎成渣。
“大神，人家不想跟过度自恋、自大的老男人打交道，十年以上的代沟太大无法正常交流。”
知末委屈地看着柏见端，柏见端缓缓转头看着顾渊道：“三名死者都是同一个明星的粉丝，算是他们共同点之一，你可查查他们的社会关系。自恋自大的老男人，懂了吗？”
“……”顾渊指着自已道：“老男人，我？”他一个三十出头的精英，郁州市之光，怎就成了自恋自大老男人。
“他们都是耳朵。”知末提醒顾渊。。
“什么的耳朵？”顾渊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
“柏伊迩的粉丝叫耳朵。”实习警员队伍里，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
顾渊马上朝说话的人勾勾手指，动作、眼神相当的撩人又风骚，知末两眼立即冒出粉红色的泡泡。
实习警员队伍里走出一名短发女实习生，走过来后顾渊看一眼她的胸牌——周琳琳，二十一二的八卦脑残的年纪。
周琳琳过来后，目光悄悄扫一眼柏见端道：“当红流量小生柏伊迩的粉丝就叫耳朵，耳朵不仅是‘迩’字的皆音，还是后援会对真爱粉的要求。我就是的视听能力太差，没有通过审核。”
“什么要求？”顾渊好奇地问。
“就是粉丝必须拥有良好的视听能力，才能进入能跟明星本人互动聊天的粉丝群，成为一名真正的耳朵。”
“现在明星对粉丝的要求这么高呀！”知末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顾渊也随口问道：“现在搞音乐的人对听力要求很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