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慌乱的下人,“慌什么,快去找大夫,还有,去官署,把大人叫回来。”

下人们这才慌忙着出了门。

房中,只剩下妇人和那个叫绿竹的丫鬟。“绿竹啊,你说,卿儿是不是被那件事刺激到了,才会……才会……呜……”“夫人,怕是,不止如此……”

绿竹的眼睛,满含着泪水与愤恨,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姐,恨意便像潮水般袭来。

妇人似是觉查到了不对劲,“说,那天你和小姐去普宁寺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绿竹便一五一十地禀告给了妇人。越说,妇人的脸色越难看,当真是比碳还要黑几分。“接着,第二天,小姐便昏迷不醒了。”

“好你个苏倩,敢在我女儿头上动脑筋,真当我云华漪是好惹的吗?”那只握着公仪卿的手狠狠的撰着。撰得公仪卿有些疼,眉头不自觉地拧了一下。

“那,夫人,我们该怎么办?”绿竹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前面的人。

“呵呵,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绿竹害怕地咽了一下口水,夫人生气起来,很要命,狠起来,更是要命。不过也好,这也就可以为自家小姐报仇了,何乐而不为呢?

妇人眼角一扫,绿竹眼里散发的得意被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今日之事,不可对小姐透露半个字否则……”眸中狠戾尽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