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多好,身边清清静静,她不用担心他被别的女人惦记,更不用跟谁斗,就是寂寞了些。当然,这是矫情时候才会想偶尔想想,真遇到这样的事的时候她肯定毫不留起一巴掌将人有多远拍多远,就连郑容钰要是表现不好她也...不能拍死,但活罪难饶。

地龙翻身像是一场飓风刮过,京城的各种流言蜚语几乎几天就换一个版本传过来,当然,更让人注意的当然是朝廷接下来的赈灾。

地龙翻身发生在京城附近,皇帝失德的传言甚嚣尘上,特别是失去亲人的,听说有人当街辱骂皇帝者都被抓进了京兆府大牢。可这样不但没有阻止流言和人们的悲愤,反而有不少文人写文章叱骂朝臣和皇帝无品无德才会降下天罚。

当然,至今造反的没有,但换个皇帝的说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流传了起来。

皇帝正当壮年,肯定还没坐够龙椅,然后,风向不知怎么就转成了太子无才无德不堪储君之位,这天罚正是警示太子的。

太子不配正统位!

这个说法有人信,有人不信,原因是因为东宫在这一次地龙翻身中损害比起皇帝的勤政殿都塌了那还是小的。所以,这说法有些难以站住脚。但到底是分担了部分皇帝那边的流言压力。

郑容钰跟殷槿说的时候嘴边一直带着冷嘲的笑,说皇室的人一项这么自私,有事发生时,父子兄弟算什么,只要自己能摘出去谁都可以拿来顶缸。

随着这些流言的越传越广,时间慢慢走到了正月中,过了十五也快到了殷槿临盆的日子。可一天天的过去,她这肚子还是顽强的一点要生的动静都没有。等到过了二十还没动静,上来看她的庞氏和赵氏等人纠缠猜测她这一胎可能是女孩。一般只有女孩才会拖延生产日期,男孩的话出生的话会提早一些日子,不会超了预产期。

殷槿是无所谓男孩女孩,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去看郑容钰。他盼孩子这么久,应该是想这胎是男孩的,这样的话他压力也会小一些。

郑容钰当然看出了殷槿眼里的意思,他笑着握住殷槿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管男女都是咱们的孩子,我都喜欢。虽然我比较希望第一胎是男孩,女孩还更体贴爹娘呢!咱们又不是不能生了,小棉袄咱就下一次生一个淘气鬼。”

殷槿问,“那如果下一胎还是女孩呢?你会不会失望?会不会想找其他女人替你生?”

结果郑容钰回她,“其他女人生的是嫡子吗?我要的是嫡子!”

没有甜言蜜语,直邦邦的回复让殷槿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就这样,在等待肚子里这个小棉袄降生的日子里,时间又走过了十天,二月初一的半夜,殷槿正睡着就感觉下身湿湿的,她迷迷糊糊地的还以为自己睡迷糊失禁了,瞬间吓醒。

自从肚子大了后压迫到膀胱,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可郑容钰跟她睡一炕,这要是真尿了炕,她丢死人了。

想到她瞬间红了脸,就想起身偷偷摸摸的下床换衣裳。可她显然是真睡迷糊了,往了自从她怀孕后只要有一点动静睡在旁边的郑容钰就会醒。醒来后问殷槿,“怎么了?要起夜吗?”

郑容钰疑惑,伸手过来要扶她,“怎么了?不是想解手吗?还是饿了想吃点东西?我给你去拿。”

殷槿又羞又恼,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将他的手推开。用了点力,郑容钰差点被她甩出去。

郑容钰以为她力气又失控,倒是没表现异常,然而殷槿知道自己刚才是故意的,顿时心里就觉得委屈,委屈着委屈着就那么失控哭了起来。

她一哭郑容钰顿时吓到了,要知道,自从他认识媳妇儿以来可真没见过几回,不,好像是一次也没见媳妇儿当着他的面儿哭过,这回儿开来事情大了。

“怎么了?是肚子疼?还是做噩梦了?怎么哭了?快别哭,我、我这就去喊人叫黄老来......”

问不出来,郑容钰一着急就想去喊黄老来看看是出了什么事。然而以为尿炕了的殷槿已经够丢脸了怎么可能还让他喊更多人来。立马伸手拉住人不让走。可郑容钰也担心她,非要问,不说就要去叫人。两厢拉扯,最后殷槿没办法了只能是边哭边红着脸小声将自己的糗事说了。

郑容钰一听,先是一呆,随后望望她那大肚皮,又看看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觉得好笑,坐下安慰她道,“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我早问过产婆了,怀了孕的女人月份大了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乖,不怪你,都怪肚里的小捣蛋鬼,等她出来我......”瞬间没声。

然后声音变了调儿的冲门外喊人进来。

殷槿还没明白,“你.....”

“乖!你这不是尿炕,你这是要生了。”

原来郑容钰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手伸进她腿弯要抱起她往床沿上下来的时候摸着了她睡裤上黏黏的,他早将孕妇生产前和生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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