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交战没有其他,左右骑兵与对方的骑兵对撞,先交手,之后喊杀声充斥整个战场,漫天的战意,兵器的对碰,看在身上的切肉声,到处喷溅的鲜血......战争无情且冷库。

殷槿趋马第一个与梁军交上手,而与她大刀碰撞的不是别人,正是战场被称为‘玉面将军’或是智将的脱离思将军。

当两人的大刀碰撞在一起后两人心中都是一惊,因为两人手中都是不凡的利器,可就是在别人看来已经好太多的兵器都断成了两截。

力气的单纯比拼,以两人武器先断开始。

只剩下一半武器在手,相互错开后,殷槿扔了武器,随后抢了马边一个梁人手里的弯刀将人砍下马。

脱离思行动也很迅速,他抢了郑家军手中一杆长枪,一寸长一寸强,然而,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武器并不仅仅以这种来评价。

之后两人再次交手,而坐在高出看着的郑容钰在看到殷槿的武器折断后就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缰绳。之后殷槿与脱离思的每一次碰撞他都紧紧盯着,就怕自己媳妇儿不是对手。可也知道即使他盯着也没用,战场上,一旦媳妇儿落了下风的话被擒住他在后方无能为力。

“传言果然名不虚传,郑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能跟本将军对上还不落下风的就算是在大梁也没有几个,怎么样,要不要离了你那个软脚虾夫君跟着本将军去大梁享福。”

“少废话。”

之后,两人再次战到一起。

同时,殷槿心里心惊,这人,力气虽然不如她,可是,对战经验却是他占优势,倒是没有因为这个而落于下风。而在殷槿心惊的同时她不知道,与她对战的脱离思心里的震惊一点不比她少,甚至更多。

他听传闻说这个母老虎力大无穷的时候还以为这是郑家军故意传出来的,目的只是想压过他,其实本身没多少实际。可今日亲自对战才明白那些败在她手底下的人是真的不冤枉,这女人的这身力气连他都自愧不如,这到底是多大力?

而他当初能凭借着奴隶的身份爬上来凭借的就是这一身的大力。在大梁,他可以活的比任何人都洒脱凭借的也是这一身本事和脑子,而现在竟然出现一个比他力气还大的,脱离思倒是更加对她感兴趣了,因此才出言招揽。

这也是他第一次对一个这么客气,如果是别人的话,他连眼神都欠奉送一个。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一个力气大,一个身手更灵活,战场经验更丰富,倒是难以分出胜负。而凡是靠近两人身边的敌军也都被两人顺手解决,打着打着,突然脱离思脱离了他与她的战场往梁军驻地返回,然后在开战还不到一个时辰内,梁军主动敲响了退兵的金锣。

回到临时驻地的中军帐,所有郑家军的将领都喜气洋洋。这一仗,算是郑家军赢了。对上脱离思这个人,这还是第一次郑家军这边占了上风的,怎么能不让以前被他压着打的郑家军将领们高兴。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受伤的包扎伤口,晚上再过来一起研究战略。”

等到帐中所有人都退下,郑容钰立马站起来来到媳妇儿身前一脸担心加心疼的看着她明显受了伤的手臂。

“先赶紧将这身盔甲脱下,去里面洗洗,我去拿包扎的药箱。”

“嗯。”

每次上了战场下来殷槿都要洗个澡,她虽然这几个月看惯了生死,可面对生死还是不能真的然木讷。

去了后面的连接帐子中洗了个澡,换上稠衣,郑容钰已经等着给她包扎伤口。

经过这几个月,郑容钰不但包扎伤口的手艺渐长,就连看病治伤的医术都长了许多。

“真是不枉费我跟着黄老学了几年的医术,要不然,这会儿看着媳妇儿你手上就得抓瞎。”

可不是抓瞎,她毕竟是女子,这军营中都是男人,连军医都是男的。虽然殷槿和郑容钰都不介意,如果受伤了需要包扎,可到底千人千眼,千张嘴说不清。到时候她即使立了功名声也不会好,也真幸好郑容钰跟着黄老学了那么几年的医术了。

“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看着媳妇儿身上原本白白净净的肌肤,如今却一处处添上了疤痕,不是刀伤就是剑伤,他真的内心很是自责。

“知道我受苦了以后记得对我多好点。”殷槿却看不得他又说起这个,主动道,“这个脱离思真的是不简单。如果不是我靠着这一身力气的话,一个人跟他对战绝对不是他对手。”

话题说了千万遍,可事实改变不了,郑容钰也知道媳妇儿不想听他说抱歉,笑着顺着媳妇儿转移到脱离思身上去。

“我这辈子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加倍的对你好。”笑着接着道,“脱离思的身世离奇,他能以一介奴隶的身份拥有今天的一切当然不会是靠老天保佑或是幸运。你能跟他打个平手,说实话我在上面看着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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